“鬥槲,你到底想說甚麼?”鐵衣老祖沉聲問道。
“有人耍我們?是誰?百花聖地,有這膽量?有這本領嗎?”
如果魔族兩脈要儘力對於他們,那的確就是不費吹灰之力了。
但團體來講,還是支撐和江塵合作的人更多。而反對的人,畢竟隻是占有少數,並且他們的反對來由,也比較牽強。
“這還不較著嗎?我們魔族兩脈,必然是被人耍了。這件事,必然有人從中耍花腔了!”鬥槲老祖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各種細節被不竭分解出來,兩邊模糊都有一種感受,他們被耍了,並且是被人耍得團團轉。
鐵衣老祖冷哼道:“你少來!要麼說是,要麼說不是。扭扭捏捏,含含混糊,一點都不痛快。”
石玄大師淡淡道:“高聖主,另有諸位同僚,石某話說到這裡,已經說得夠多了。事關百花聖地的存亡存亡,諸位▲,卻死抱著流派之見。且不說江塵教唆了魔族兩脈自相殘殺,就算冇有這個進獻,莫非他還能比魔族更可駭嗎?如果江塵放手不睬,魔族兩脈緩過神來,莫非他們就冇有力量再對於百花聖地嗎?”
“咦,大師看,如何回事?”
鬥槲老祖驀地間,彷彿想到了甚麼,巨靈錘狠狠一蕩,喝道:“鐵衣老怪,臨時停下,聽我一言。”
高聖主本身對江塵,就有必然成見,被這批人一鼓勵,更是呈現了躊躇不決的表情。
這話,倒是提示了鐵衣老祖,公然,此君臉上微微一變。
如果江塵的呈現,能夠幫他們得救魔族之困,對百花聖地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功德,就算就此要支出很大的代價,那也是值得考慮的事。
隻是這麼半晌的停頓,就足可擺佈妙手之間的戰役了。更何況,狂化以後的鐵衣老祖,戰役力的確已經超出於那鬥凶老祖之上。
他的身材,驀地間彷彿被甚麼力量定了一下。
在這類級彆的戰役中,哪怕隻是涉及一下,也充足讓百花聖地焦頭爛額了。
但是,究竟倒是殘暴的。便是魔族兩脈的自相殘殺,都是江塵一手培養的。以是,一旦江塵放手不睬,魔族兩脈緩過神來,他們必定會同心合力將這百花聖地先拿下來。
“他孃的,老子殺了就殺了,冇殺就冇殺,還立個甚麼鳥誓?再說了,你殺我一名巨魔領袖,就算我們殺一個獅心老祖,又能如何?”鬥槲老祖也是一肚子的愁悶。
鐵衣老祖深吸一口氣,當真盯著那鬥槲老祖,問道:“鬥槲,我妖魔一脈的飛曜統領,到底是不是你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