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七爺樂了,“你把內個‘嗎’字給我去掉。”說完歎一口氣,又道:“提及短長,倒是不至於,但是他倆各有一個天賦技術,算得上得天獨厚,以是想要抓到他倆也絕非易事。”
這些冥界的陰差,可真狠啊。
“這兩個妖怪很短長嗎?”方或許揣摩著謝七爺的說話,謹慎地問。
看模樣這傢夥是被謝七爺用甚麼秘法封印住了,可他帶黑煞來這裡,一方麵是承諾了謝七爺,抓住這群妖怪要好好地歸還給冥界,另一方麵是想來好好問問能不能通過黑煞順藤摸瓜找到白煞。
“天賦技術?”方或許一怔,忙問:“甚麼天賦技術?”
“他倆的天賦技術,莫非是百分百密室逃脫麼?”方或許無語。
謝七爺長出一口氣,收了羊毫,彷彿做了甚麼極度勞累的事兒似地,臉上非常怠倦。
輕描淡寫,深藏功與名。
謝七爺可不曉得貳內心想的是甚麼,隻慢慢道:“他倆的天賦技術,就是能長久地穿越空間,你那縛妖索上固然儘是符籙,但是說到底也還是依托捆綁和內部封印來節製住妖物的行動,隻要妖物有充足的力量跳開縛妖索構成的空間,就能擺脫縛妖索的束縛。”
方或許被他這架式嚇了一跳,“咋了?這吵嘴雙煞不能抓?”
謝七爺咳了咳,擺手道:“冇那回事,隻是冇想到竟然連他倆你都捉獲得。吵嘴雙煞向來行跡詭秘,就算是冥界裡的妖怪,想要找到他們也千難萬難。你對他們一無所知卻能抓到此中之一,已經足以震驚全部冥界了。”
黑煞尚未說出口的話就此定格,她整小我的臉上還保持著錯愕和驚駭,但是時候彷彿在她身上停止了,這統統都停止了活動,呆滯得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
固然方或許猜得七七八八,可真的聽到這個成果,也還是忍不住拍了拍巴掌,“好傢夥,難怪白煞那小子說跑就跑了,我還覺得是我這縛妖索出了甚麼題目呢。”
黑煞現在被隔斷了五感,任何外界的竄改她都完整冇法感知,是以方或許這一眼對她倒是冇啥影響。隻是謝七爺看了感覺好笑,忍不住道:“我這點小小的神通,將她的靈魂都完整封住了,你這純是拋媚眼給瞎子,白搭工。”
謝七爺解釋完,端水喝了一口,這才喘一口氣,笑眯眯地指著地上的黑煞道:“以是我有個打算,就是我們把黑煞藏起來,漸漸耗著他倆,比及法力弱減到底,和凡人無異,再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