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想嘲笑爺聽不懂琴?”
“你這一每天的,倒也不悶,整天變著花腔整治爺了。”
鳳舞起家喚了寶兒走,她決定歸去後要跟龍三好好說說,讓他結合大伯一起經驗經驗二伯。哪有把媳婦兒嚇成如許的,一回家大爺似的讓人噓寒問暖倒茶操琴的,他不感覺慚愧還對勁!
龍二神采稍霽,雖知她是哄他的,但聽著也是受用。
“華侈,敗家。”龍二捏她的耳珠子,“不準。”
“膽肥了你!”龍二氣勢洶洶地站起來,雙手負背,“跟爺回房!”
“是因為我鬨得不敷好?”話說完麵龐兒就又被捏了。
龍二道:“罰禁足。”
看,爺整治媳婦兒的招也很多。
“居沐兒!”龍二惱羞成怒。逗爺說話很高興是嗎?
居沐兒又笑著問:“相公悶不悶?”
龍二瞄了一眼鳳舞,點頭應好。
“罰禁食。”
隻不過剛纔還二爺二爺的,一拍馬屁一撒嬌就變相公,這女人是長在牆頭的嗎?
龍二一愣―她想做甚麼?
龍二略一沉吟,謹慎答:“當然會請些花娘掃興。隻是遊船比不得在花樓裡,畢竟是公家處所,大師都會端方些的。當然,爺向來不受影響,在那裡都是甚有分寸、潔身自好的。”
龍二話都冇說,寶兒乖娃已經開端叮叮咚咚地彈了起來。
被盯的居沐兒冇甚麼反應,倒是鳳舞受不住了。看來二伯把沐兒逼迫得很慘,真是太不像話了。
他看著她滾,她卻有些累了,一邊滾又一邊嚷:“二爺快禁止我,快讓我彆鬨了。”
“好琴師老是缺一把好琴。”
這話說得頭頭是道的,龍二辯駁不了,因而點頭應允了。
“……”一指頭又戳疇昔。
居沐兒從速抱上自家相公的胳膊:“我就是獵奇,隨口一問,我曉得相公最是慎重嚴厲,毫不會在外頭拈惹不清。”
龍貳心道本日娘子真是知心,當著外人的麵給他做足了麵子。他裝模作樣地應:“談了一日的事,是有些悶了。”
但是她總能把他氣著是如何回事?
居沐兒神采如常,待龍二不再說了,便道:“相公,遊湖聽琴能不能帶我去?”
龍二瞪著低頭當真操琴的寶兒,讓她彆彈的話如何也說不出口。可她這彈的是甚麼?單調又簡樸的幾個音,不斷反覆不斷反覆。
這個纔是用心的!
進了屋,聽得龍二坐下,從速疇昔殷勤地給龍二捏肩:“二爺累了吧,我給二爺捏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