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大肆渡河,霸占了黎陽。除了能夠北上威脅魏郡的鄴城外,還能夠轉向西進,攻擊袁軍的朝歌大營,這相稱於就是截斷了蔣義渠各部河北兵馬的後路,如果蔣義渠各部人馬傾巢而出去打擊河內,那火線起火,隻怕再想要在敵境全師而還,就很困難了。
口中說著話,曹操手裡卻把握著坐騎今後撤退。董昭目視擔負宿衛的許褚上前,許褚會心,手持大戟,縱馬超出世人,虎視眈眈,彷彿有挾持袁紹之意。
曹操看著駐馬橫矛、一騎搶先的張郃,心中油然生出佩服惜才之意,他笑著問道:
田豐冷哼一聲,冇有再和許攸辯論,而是對袁紹說道:
“吾乃河間張儁乂,鄴地漳水,非南兵飲馬之地,曹司空請回吧!”
“至於沿途有所殺傷,不過是因為兩邊的兵卒粗鄙,未曾申明來意就已經兵器相見所形成的,這實在也不是操出兵的本意啊!”
曹操麵對袁紹的嗬叱,毫不在乎,反而持續出言戲弄,和袁紹膠葛不休,一再摸索袁紹的底線,想要藉機激憤袁紹,看一看沿著洹水佈陣以待的袁軍真假。
“哈哈。”曹操哂然一笑,明顯內心對袁紹所謂的出兵相救的義舉不覺得然,他目光透著滑頭的光芒,持續說道:
“嗬嗬。”袁紹聽到曹操的抵賴,麵帶喜色,氣極反笑,他瞪眼著曹操說道:
“仲康,不得無禮!”
“諾!”
···
丁斐趕緊領命,拍馬而去。
“明公,方纔袁紹言過實在,隻怕河北情勢一定如他所言,雄師已經渡河,此乃千載一時,不成輕退啊!”
隻是這些,自家的主公能夠服從麼?
說完以後,曹操已經揮手召來中軍的丁斐,說道:
“閻行不過是一介匹夫,圖謀不軌,想要趁著河北雄師圍攻公孫瓚之際,偷襲幷州,現已被州中兵馬擊退,孤更是調派雄師前去征討,不日即克三河全境,現在孤率雄師親鎮鄴城,公孫昂首、宵小絕跡,此事就不勞煩孟德操心了,還是回師拱衛許都去吧!”
田豐彷彿因為心急而略過了袁紹的“野心”,他還是想要勸止,乃至主動要去牽袁紹的韁繩,可袁紹已經搶先撥馬避開,哂笑說道:
“哈哈,好,本初兄麾下文武如雲,河北可謂濟濟多士矣!”
“彆駕莫要再勸了,本日孤還是當年那一句話,大丈夫願臨陣鬥死,而反逃垣牆間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