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動手甚狠,臉上的肉都被翻了出來,血淋淋的,甚是駭人,隻看著就感覺疼痛難忍,而他腔調安穩,渾不覺得然。荀貞不知說甚麼纔好了,幫他上藥、裹傷,說道:“仲兄麵傷,傷好前不易外出露麵。這些天你就暫居亭舍中吧。”
“想那黃家名震郡縣,部下儘多刺客死士,我們和他比擬,彷彿雞蛋與石頭!若壞了他家的事,結果不堪假想。按武貴的說法,他們本是想在本亭犯案,固然不知因為甚麼改了犯案的地點,但這是一件功德!既冇在本亭作案,便與我等無關,咱又何必主動招惹他家,肇事上身?……,不如裝個胡塗,乾脆隻當不知!”
杜買不說話,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