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厥後魁首?”
問完以後,陰修冇做甚麼評價,也冇有說甚麼,隻笑著說道:“前些日,費丞曾來找我,說之以是四月以來連日不雨,滿是因卿殺伐太重,乃至民怨沸騰,上擾天機,請我將你奪職。這純屬無稽之談!我劈麵就給他回絕了。要有甚麼謊言傳出,你不要放在心上。”
陰修齋戒數今後,帶著郡府裡的大小吏員,不辭路遠地去了趟嵩山,登高祈雨。在驕陽底下曝曬了半晌,冇甚麼結果。直到蒲月初,才零寥落落地掉了幾滴雨水,下了一場細雨。
他畢竟不是大儒,也不擅詩賦文章。來訪的這些士子,如繁欽,馳名的才子,早在少年時便以“文才機辯”得名於州郡;又如杜襲、李緘,他們的祖、父皆聞名宿世,世代衣冠,經籍傳家,都深通儒家典範。當來賓相對,或談詩賦文章,或坐而論道之時,他的弊端就儘顯無遺。大多數時候,荀彧作為他的族弟、荀氏最著名的青年後輩也會在場,更襯得他學問不敷。
沈馴嚴峻違背了法紀,而起拒捕,殺了也就殺了。張直起碼今晚冇有違背法紀,隻是“宴請”荀貞,荀貞冇有藉口殺他,不能殺,又是在張直家,能包管不受辱已經很了不起了,以是,在臨時壓住了張直的氣勢、順利分開後,荀貞唯恐他羞惱成怒,迫不及待地要先回到舍中。
蒲月初,雨後次日,一紙聖旨送到郡府,新任的鐵官長被任命下來了,恰是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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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感慨一下:業精於勤荒於嬉。一天不寫,手生;兩天不寫,下筆不知所雲。三千來字寫了八九個小時。明天起規複普通更新。
忙了兩年多,驀地閒下來,雖有些不適應,但往好裡看,這也是一個可貴的擴大人脈的良機。
在和他暢談了一天一夜後,棗祗出了督郵舍的院門就大發慨歎:“盛名之下無虛士。”
回到家裡,他的父兄問他:“明天去哪兒了?一整夜都不歸家。”
“縣民之幸”也好,“且待其敗”也好,都隻是口頭言辭上的批駁,而在實際中,這件事帶來的一個最直觀的結果就是:從這天起,陽翟城中的朱門大族,如淳於氏、黃氏等,乃至張直家的奴婢來賓儘都收斂了很多;城裡的治安也較著好轉,販子閭裡中的輕俠、惡棍們也儘都收起虎倀。偶然在街上遇見荀貞的車駕,不管是豪強後輩,抑或輕俠惡棍,大家望風閃避。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