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略微調劑了下思路,漸漸地構造說話,說道:“臧將軍今與明將軍會師牟下,我軍兵勢大振,兩位將軍又都是連勝,士氣如虹,反觀泰山兵,接連失地,現在被困於泰山郡之西北一角,其軍心則必定惶恐,而當彼等來援,明將軍佯敗以後,嘉料之,他們定會由惶恐而轉為狂喜,如元直所說,必定會急於抓住這個機遇以求勝,如此,急則可趁。嘉曾聞主公說:古今勝負,率由一誤。泰山兵一旦急,便易出錯,適時明將軍可伺良機,安閒破取。”

坐下諸人中,陳午有疑,孫觀、吳敦等也各有憂愁。

徐卓矗立席間,侃侃而談,說道:“卓覺得,現下可用圍城打援之策。”

荀成問諸人道:“圍牟已十餘日。方今憑臧將軍智勇,泰南雖下,而牟、嬴、奉高、博、梁甫、巨平、茌諸泰山西北之縣尚存,猶堅完,泰山郡的險要地,多數在此數縣境內,又臨濟北,有外援可恃,雖僅為一角之地,取之恐怕不易。君等各有何良策,儘請言來。”

徐卓說道:“奉孝所言,隻是其一。”

臧霸是副將,諸人皆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等他先說。

“如何取勝?”

徐卓不推讓,起家說道:“度今之事,牟縣不敷慮,其城雖堅,而明將軍與藏將軍會師城下,我軍士氣大振,遲早可將之拔取,卓鄙意,正如明將軍所言,此時應慮者,合法是如何攻取泰山西北諸縣。”

應劭連日鎮靜,寢食不安,日夜盼劉岱、鮑信的援兵達到,恐憂牟縣淪陷、奉高被圍。這日,羊秘求見。應劭召他出去,羊秘拜倒說道:“荀仲仁將敗了!”

“待與荀兵對陣,明公能夠孱羸輜重設疑兵,攻其前,再令牟縣城中兵出,擊其側,揀用精銳由間道至厥後,比及荀兵正在與疑兵、牟縣兵比武時,精銳由後掩襲。如此,荀兵必敗!”

內有七縣之兵民,據泰與梁甫之險,外可得鮑信、劉岱之援,誠如荀成所言,如果應劭一心死守,這裡當然隻不過是泰山郡的一角之地,可確然是不易攻陷。

“正如明將軍剛纔所說,泰山郡之險,多數在西北,現在泰山的大部雖已為兩位將軍所克取,而西北猶尚堅完,又臨濟北,有外援可恃,雖僅為一角之地,取之實為不易。又如奉孝所言,當下泰山西北諸縣定然軍民惶恐,我軍如不挾連勝之威,趁此機遇將之速克,待應仲遠清算民氣,重設擺設,劉兗州、鮑濟北的援兵又趕到之時,我軍或就將會墮入苦戰矣!此其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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