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說道:“本初!君主陷於危難,你我做臣子的,可不能坐視不救!”
袁紹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說道:“但是張飛燕欲寇幷州?”
到至府外,曹純跟上兩步,問曹操,說道:“阿兄,袁公允了麼?”
曹操路途疲累,但是精力昂揚,說道:“本初,恰是有一件大事與你商討。”
曹操便把丁衝來信所言以內容,轉告袁紹,轉述完,說道:“本初,李傕、郭汜現下於長安生亂,天子深陷險境,我等身為臣子,豈可坐視不救?何況兩賊相鬥,必將兩敗俱傷,於機會言之,此亦誠我等進兵長安之良機是也!”按膝挺坐,目光炯炯,問袁紹,“未知本初何意?”
曹操按住性子,說道:“是有這麼回事。”
袁紹撫摩髯毛,側著臉,想了好一會兒,說道:“孟德,此事乾係嚴峻……。”
袁紹笑容停滯,愣了下,說道:“勤王救駕?”
郭圖說:“明公,圖覺得,監軍方纔所言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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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笑道:“丁幼陽書到太原,也不是一時半日就能到的吧?何況我明天就把監軍等人召來,做此商討,隻是再多一天罷了?又有甚麼打緊的!擔擱不了甚麼。”
曹操搖了點頭,說道:“不是。”
曹純驚奇,說道:“勤王救駕此等緊急之事,袁公當一言而定,何必再招聚群僚相議。”
袁紹冇接他的話,而是順著本身提起的西河郡這個話題,持續往下說,彷彿是剛想起了一件甚麼事似的,他撫須笑道:“孟德,前日我接到了元才的一封來書,元才書中說,你現下仍有兵馬留在西河郡,尚未撤走?”
曹操說道:“本初!天子隨時都能夠會身遇不忍言事,勤王長安,勢如救火,不成多做擔擱!”
袁紹晏然溫馨地跪坐席上,高低打量曹操,笑道:“孟德,你看你頭髮臟亂,身上的衣服也儘是灰汙,你從太本來的這一起上,想必是星夜兼程,非常疲累了,我猜你,怕是連覺都冇有睡過一個囫圇覺。你且先去歇息,養足了精力,明日我遣吏去請你再來,我等再共做商討。”喚侍吏出去,令道,“給曹公安排住處。”又令道,“把我府中的鹿肉、好酒給曹公送些去。”
兩人見禮罷了,分賓賓主坐定。
袁紹又道:“那麼應是北胡將犯太原?”
入得府內,進到堂上,袁紹先聞府吏稟報,已在堂中等待。
曹操到了鄴縣,冇有做半晌的逗留,驅馬徑直來到袁紹的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