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派來的使者,倒是個不折不扣的武夫,見到張繡隻是隨便地稟了稟手,連腰都冇彎一下。
“曹公還常言,為大丈夫者,搶先國後家,以江山社稷為重,後代私交事小;是故遣鄙人前來,想要與將軍您罷兵言和,乃至於共襄義舉,討伐不臣,匡扶漢室!”
張繡一把揪過張闓,橫劍在其脖頸:“誰教你如此害我?”
說著說著,路粹還成心偶然地瞥了一眼張闓。
“對了,忘了奉告你,劉表得知你勾搭外人,也給你派了使者,不過剛到城外就被我帶人截殺了!”
廊下的胡車兒也敏捷領著一眾甲士圍了上來。
張闓甩了甩刀刃上的血跡:“不是你剛纔問我,來此何為的麼?”
“表裡觀侯張闓,拜見建忠將軍、宣威侯!”
張繡一聽差點冇氣到背過氣去,挺劍直指張闓:“你竟敢把曹公和袁公派來的使者都殺了,你你你……你明天不管如何,都得給本將軍一個交代!”
“曹操之言,也就哄哄三歲孩童,建忠將軍切勿信之!”
“哈哈哈!”張闓倒是大笑出聲,笑得前仰後合,“殺子之仇,豈能健忘?”
“不如留下我這顆頭顱,好給我家太子一個交代!”
“怎敢衝犯將軍嚴肅!”路粹趕緊朝著張繡拱了拱手:“曹公宗子雖喪於宛城之役,但曹公從未記恨將軍,隻道兵器無眼,長公子時也命也!”
“諾!”
“你……”路粹回過甚,滿眼的不成置信。
賈詡搖了點頭,又點了點頭,終究還是不由得讚道:“好戰略,好算計!”
門亭長開端扯著嗓子高喊:
“河北袁大將軍的使者呢,如何冇來?”
張闓轉脫手腕,讓刀刃在路粹胸口裡轉了個圈,這才拔出來。
“我來,就是為了殺人的!”
答覆張繡的,倒是噗呲一聲!
“智囊?”
“下官尚書郎路粹,拜見建忠將軍、宣威侯!”
張繡本來是對禮數不太在乎的,凡是事就怕對比,隻是一眼,他對曹操派來的使者的印象就高了幾分。
“當真是奸滑更甚於曹操者!”
“回稟將軍,門外隻要曹操和袁耀派來的使者,許是袁紹派來的使者解纜晚了!”
胡車兒正欲脫手擒拿,堂上卻傳來一道苦楚的聲音。
張繡也是氣瘋了,直接喝令道。
“這位表裡觀侯甚麼的,你家仲氏太子調派你來,又有何指教?”
張闓一臉無懼:“張將軍,我隻要一顆腦袋,你卻有三家諸侯需求交代!”
“大漢司空、車騎將軍、武平侯曹公諱操,遣使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