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不睬陳宮,隻是語氣一沉:“如何,你們還要聽我說第二遍嗎?”

呂布憤恚填膺,站在呂姬和袁耀中間:“不孝女,你要何為?”

啪~

固然手腕上的綁繩還冇解開,但呂姬卻再也等不及了,直接一頭撞在袁耀下巴,撞得後者踉蹌後退。

“算了,還是讓我來吧!”還冇等呂蒙上手,袁耀又歎了口氣,畢竟還是站起家,走到了呂姬麵前。

“來人,替呂將軍……給我嶽父鬆綁,賜上座!”

“你……”一聲淒厲鋒利的喊聲收回,隻見呂姬衝著袁耀歇斯底裡,但卻失聲啞言了!

呂姬臉上鮮明多了一道紅指印。

“世子!”

見幾人躊躇,袁耀痛斥道:“還等甚麼,要我親身脫手嗎?”

“她給你說的,都是她所覺得的真相;隻是她不曉得,她覺得的都是我讓她覺得的!”

噗~

“除了陳宮和郝萌,另有曹宏、陳紀陳群父子……他們都是我的人,隻是相互不曉得,我給他們的授計,也都是伶仃交代,但是加起來,就是一條連環計了!”

“不過,就憑他們,”袁耀掃了一眼陳宮,“想來也是何如不了你的!”

“她不哭了?”袁耀轉頭看了一眼被呂蒙帶出來的呂姬,“鬆綁吧!”

“恨我嗎?”袁耀舉起廣大的手掌,悄悄擦去呂姬臉上的淚痕。

“我也隻是派人摸索了一下,冇想到就一拍即合了!”袁耀嗬嗬一笑:“提及來,我還試了試丹陽許耽和章誑對你是否忠心,本覺得他們既然能叛變劉備,也會叛變你,隻是冇想到一提到讓他們造你的反,他們就差點要砍了我派去的密使!”

呂姬嘴仍然被堵著,但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袁耀此時身上必定千瘡百孔。

“我現在給你鬆綁,你想罵就罵吧,我應得的!”

明顯,人在極度受委曲、情感悲忿到不能自已的時候,是會失聲的!

幾個親兵隻得抽刀割開呂布手上的綁繩,接著按著刀柄推後了幾步。

“另有高順,陷陣營和丹陽兵本是你坐守下邳的中流砥柱,而我也隻好設想讓你自廢雙臂了!”

陳宮更是麵露惶恐之色:“這……恐怕不當吧?”

陳宮也走了過來,見狀搖了點頭,又歎了口氣道:“世子,方纔上來的時候,呂布也曾向我討情過。”

袁耀有些明白了,看來那些記錄都是實在的,呂布還真的是一徹頭徹尾的貪恐怕死之徒!

“若不是聽信你一麵之詞,為父又怎會思疑高順,又怎會落得這般眾叛親離之地步!”

呂布攥緊拳頭,滿臉羞憤交集,更是坐也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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