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一聽,為之動容,但是他卻不是為這四十萬糧餉動容,而是為袁本初捨得出四十萬糧穀而動容!

許攸微微一笑,朝北一拜,恭敬說道,“我主乃賢明之君,與曹公乃舊曰至好,現在你我兩家又有盟約,該當如此……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咳,”咳嗽一聲,許攸指著那下人說道,“這個……貴府的茶,確切好極,不過鄙人不善茶事,恩,這個……就不必再添了,留與彆人吧……”

“不敢不敢,”江哲淺笑說道,“不需諸多,些許便可……隻是不知袁公欲叫我出兵多少?”

“叔父,艾……艾聽聞孃親言,不成……不成與他報酬難,恐遭禍事,為何叔父要怠慢那位大……大人呢?”

“咦?許兄何出此言?”江哲滿臉疑竇,驚奇地望著許攸,隨即好似恍然大悟,輕笑說道,“鄙人明白了,鄙人明白了,本來許攸是在等……嗬嗬,不想許兄對此事如此耿耿於懷,也罷,未免有人說鄙人欺客,鄙人親身奉茶道歉又如何?”說著他正欲起家。

“唔?”被江哲搶先說了一句,許攸有些發楞。

“文若?”江哲驚奇喚道。

“袁本初昏庸,何如其下馳名流相佐,唉!”

“虎……虎牢關?”許攸麵色一凝,欲要細想,卻隻覺腹中不適越來越甚,強忍說道,“如此要地,曹公捨得?”

江哲沉吟半響,俄然斬釘截鐵說道,“收!”

“你……你如何曉得?”許攸麵色大變。

望著遠處模糊約約、連綴不斷的古長城,袁紹微歎一口氣,對擺佈謀士說道,“用整整四十萬糧餉,換張白騎與曹艸反目,是否有些……”

正與鄧艾說著,江哲俄然聽到門彆傳來一聲輕喚,“司徒……”

儘數?如果你江哲彆有用心,帶著那些兵馬與白波黃巾對峙數月,那要費我主公多少糧餉?許攸麵龐極其古怪,哂笑一聲,訕訕說道,“司徒公然是才乾遠超世人……不過我主的意義是,撥出糧穀十萬……不,二十萬石,獻出曹公,以幫助曹公複取洛陽,繼而剿除此賊!”

“恭……恭喜啊大人!”隻見那侍從滿臉憂色說道。

“哦?竟有此事?敢問許兄從那邊聽聞……”江哲故作驚奇地說了半句,俄然語音一變,古怪說道,“許兄於現在說出,想必是彆成心圖,莫非許兄覺得你鄙人進讒?”

得寸進尺,這江哲竟如此不識好歹!許攸如何會不明白江哲話中含義?憤恚之餘平和說道,“如許……那司徒之意便是說,我主不但要出那二十萬石糧穀,還要撥出諸多軍器、戰馬,方可使得曹公出兵咯?”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