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麵色板滯,隨即拱手說道,“多謝主公體恤,宮並無大礙……如果親身理事,宮便不消如此勞累了……”伸謝的同時,陳宮亦不忘勸戒呂布。

袁術軍中糧儘,又不欲低三下四到曹艸處借糧,一起劫奪而回壽春,徐州百姓多有其禍者。

“主公何出此言!”陳宮聞言,驚聲說道,“未曾交兵,亦不知戰果,主公何故言敗?主公麾下亦有四五萬兵馬,又有曹姓、成廉等數位大將,如何不能抵擋曹艸?”

陳宮細細一想,出言說道,“主公,下邳本來屯兵四萬餘,乃是為了防備袁術,現在袁術已敗,再留那般多兵馬已是無用,我觀曹孟德糧草亦是未幾,當必棄下邳而圖徐州,主公可急令召回半數兵馬,令一將守下邳,足矣!”

陳登恍然大悟,隨即躊躇說道,“我師以仁待我,我卻這般算計他,恐怕非是學子所為……”

“非是如此!”楊弘輕笑說道,“呂布,天下英勇無有出其右者,麾下亦有諸多虎將……”

“主公……”楊弘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入曹營之時,部屬曾出言摸索過江守義與郭奉孝兩人,嘖嘖!兩人不愧其名,當真乃多智之事,部屬還未曾到出主公的意義,他們卻已然猜到,唉……恐怕呂布難以抵擋……”

陳宮一聽,淺笑說道,“張文遠將軍文武兼備,當是勘負此重擔!”待微微一思慮,他複言說道,“主公無妨令臧霸喝令泰山賊寇,繞過曹艸雄師,偷襲兗州,好叫曹艸心中不安,心中不安則必定出錯,如此我等便可從中取事!”

“那守義呢?”袁術嘲笑道,“你莫要忘了,就算當曰江守義無甚官職在身,但是有司徒王允在,他曰後必是宦途恒通,也不知曹阿瞞用了甚麼體例,將此人收為已用!”

“你但是為談和之事而來?”曹艸召見了楊弘,淺笑說道,“守義現在且在其帳中,不若我喚他一身……”

“何出此言?”袁術迷惑問道。

陳登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父親且放心,內裡之事,孩兒自行動之;倘若呂布當真如此,父親便請糜竺一同守城,休放呂布入內,孩兒自有脫身之計。”

“現在我懲罰你又有何用?”呂布怒聲喝道,“袁術與我無冤無仇,更何況我曾有恩與袁家,袁術又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趕儘撲滅?反觀曹阿瞞,我等與他數此比武,貳心中必定深深恨我,我豈不知他表我徐州刺史之位乃是安撫於我?如果我等若在曹阿瞞手中,當真是有死無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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