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顯歆因何還要……”
袁旭回到虎帳，雖做出進擊汝南曹軍的決定，卻冇找到最好機會。
“殺了郭嘉。”袁康說道：“自今今後，某隨顯歆撻伐疆場，還望莫要見棄。”
一隊衛士護送袁旭、袁康，祭拜了紅琴，回返虎帳的路上，袁康竟比先前還要安靜。
“某想看看她。”袁康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
他對紅琴投入的感情，恰是袁旭口中的冇法決定。
持續兩日，袁康都在帳內睡著。
“擊破於禁、李典，趁著曹軍尚在河北篡奪許昌，將陛下救出。”
“顯歆！”袁康強撐著坐了起來：“紅琴屍身可有帶回？”
袁康冇有解纜，還是躺在鋪蓋裡。
疆場上，紅琴為他擋下的那一槊，早已烙印在貳內心深處。
坐在帥帳外，曹操與郭嘉正在對弈。
冇人和他說話，他也不與任何人扳談。
“想過。”袁旭說道：“救出陛下，若交出兵權，某當為其所不容，遲早為其所害。倘若不交兵權，便是君弱臣強，為天下所不容。”
“他要汝南，曹公便給他。”郭嘉說道：“他要許都，也給他便是。隻是有一人，毫不成落入袁顯歆之手！”
“許都不過一城罷了，有得便將有失。”郭嘉說道：“曹公擊破鄴城，能夠鄴城為根底。至於許都，待到河北安定，雄師進擊徐州，不信袁顯歆不走！”
“敢問曹公，袁顯歆進軍汝南，所為何事？”
袁康沉默。
看向薑俊，袁旭並未迴應。
紅琴的墓就在虎帳外不遠。
“男人的心實在很小。”攙扶著袁康出了帳篷，袁旭說道：“遊戲塵凡，隻因未曾找到可棲息的樹蔭。四兄找到了，卻又落空了，心境怎能安寧？”
“曹公可遣子熔公子前去。起初公子掌持許都守備，袁顯歆麾下風影、夜刺也無藏身之地，他若回返，何愁陛下有失。”
看了袁旭一眼，袁康說道：“當日紅琴曾奉告於某，她是郭嘉遣派。”
低下頭，袁康說道：“某也不知因何，自打見了紅琴，便覺著人間女子儘可棄，唯她不敢相負！”
“四兄有何籌算？”袁旭問道。
衛士退出，隻留下他和薑俊。
“曹操勢大，日漸強大。待他擊破河北，便將舉兵徐州，進而篡奪遼東、西涼！”袁旭說道：“各路豪雄雖是對他多有顧忌，卻因各自好處難以凝集，若要擊破曹操，唯有操縱陛下聲望！”
袁康嚎啕一場，情感竟真的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