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無來由,他去江都做甚?”
兩百天海營,紛繁卸去衣甲。轉過身左臂朝向將軍。
“你安知繡娘?”
風影描述,恰是薑俊分開聚鳳島之時所為。
走到一個天海營兵士身邊,袁旭指著他手臂上的海鷗紋身說道:“凡是天海營將士。左臂均有海鷗紋身。殘害繡娘之人,雖是身穿天海營衣甲,手臂卻無紋身。”
“此恰是童振很故意計之處。”袁旭說道:“繡娘被殺,他若在江都現身,約你一同前來刺殺於某,你如何不會起疑?在徐州等你,假作偶爾相遇,你便不再多做深思。”
“顯歆公子部將。”
徐州官府,前院。
“你親眼所見?”公孫鶯兒不太信賴的說道:“三師兄為人雖是惡毒,卻也不至做出這等事來。”
“何止曉得繡娘。某還知她因何而死。”袁旭向一旁站著的趙藝叮嚀:“喚兩百天海營前來!”
袁旭說的不差,若果然有人暗中謀算,藉著殺死繡娘,誘他刺殺袁旭,來到徐州的所作所為,實在會令此人鼓掌稱道。
雖對袁旭滿挾恨意,薑俊還是轉過了身。
“你因何殺某?”凝睇薑俊。袁旭問道。
僅憑天海營手臂上的紋身?
袁旭負手站在他劈麵。
即便明知是錯,要他告饒也是絕無能夠!
“薑俊!”回身麵朝著他,袁旭冷聲說道:“某敬你一身本領,不欲殛斃。汝卻因何執迷不悟?此事既是有報酬之,便欲操縱你刺殺於某。同某為敵,不過令你真正的仇敵鼓掌稱道罷了!”
在薑俊麵前去返走了幾圈,袁旭難堪的說道:“薑先生,你倒是給某出了個困難……”
袁旭招了動手,一名風影上前。
袁旭說的頭頭是道,薑俊卻不肯等閒信賴。
“大叔從未提及,我雖是曉得卻也不會提起。”流蘇說道:“他不肯提,自是不肯想起。既是不肯想起,我為何要提?大叔歡樂我便歡樂,大叔不喜我便不喜!我隻是個女兒家,世事紛繁與我何乾?隻要大叔好,我便好了!”
看著袁旭,薑俊並未言語。
繡娘究竟死於何人之手,他已摸不清腦筋。
多次刺殺袁旭,如此大罪,怎會被等閒饒過?
公孫鶯兒微微一笑,冇再言語。
“你可知馬飛叔侄乃是何人?”公孫鶯兒俄然問道。
“逃脫之人但是名喚童振?”袁旭接著問道。
被袁旭擒獲,他隻求一死,卻也用不到兩百天海營前來行刑!
倘若果然有人嫁禍,童振必然連累此中,而他怕是不成能再有機遇去問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