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家屬也是徐州大族,書香之家。小時候也有講習傳授詩書禮樂。隻是十年前黃巾之亂起,全族被黃巾賊所滅,隻剩下孤身一人,為求儲存,隻能混跡黃巾賊當中,張闓此人就是黃巾賊軍的一個賊首,連同這兩百人也是黃巾賊,隻不過厥後投奔了徐州牧罷了。當然,鄙人也在此中。”

他已經睡著了,現在卻被一個螞蟻一樣的人吵醒了,還說有要事相告,他決定如果這個傢夥嘴裡的“要事”不是很緊急的話,必然要好好怒斥這個小官一通。

何珅一無所懼,拱手作揖,恭敬地說道:“張闓跟我們哥幾個說,要把老爺和幾位公子連同下人都殺掉,捲了汝等的財物和女人跑到袁術的地界納福,鄙人夙來敬慕曹公,一紙討董檄文儘顯豪傑之風儀,孤軍追擊董賊,固然兵敗滎陽但是還是能重振雄風,大丈夫當如是。吾豈能暗害如此豪傑的父親兄弟?這幾人就是張闓和三個屯長的人頭。”

何珅對他笑了笑,徑直走了出來。

曹嵩底子記不住護送他的那兩百徐州輕騎裡有一個姓何的假佐,他隻曉得這兩百騎是一個姓張的都尉統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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