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策馬並肩而行往長安而去,一起上鐘繇彷彿苦衷重重,沉默不語。呂布知是剛纔的那一番話,讓鐘繇心中起了波瀾。將到城門處時,一起之上便有很多流浪的乞丐分離在城門處。現在雖已經立春,但乍暖還寒,這些乞丐身形瑟瑟,雙目無神,半依托著城牆,等候著路人的恩賜。
“前日本將宴請長安富戶鄉紳,讓那些人捐出一半財帛地步。現在恰好能夠派上用處。元常覺得如何?”
呂布指了指那些乞丐、流浪者,謂一旁的鐘繇道:“他們本是洛陽長安四周的百姓,因為蒙受董卓毒害,弄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元常還在糾結某是不是如董卓普通,野心勃勃,殘暴不仁嗎?這些流民,乞丐,元常請奉告我若那邊理?某麾下也不能有無能之輩。”
身後鐘繇亦拍馬回身,跟了上去。他很獵奇,想曉得呂布為甚麼要做另一個董卓。
呂布持續道:“吾心中有流民之策。一者開開荒田;二者充分郡縣;三者設屯田兵製。”
“本來太尉大人早有此計,倒是繇曲解將軍了。”
“這天下之勢?”鐘繇如有所悟,還未說話,便聽呂佈道:“先有黃巾禍起,後有董卓亂政。天下諸侯趁機擁兵自重,盤據稱王。渤海袁紹,南陽袁術野心勃勃,東郡曹操其心不小。西涼韓遂、馬騰心存異誌;江夏劉表,蜀川劉焉,交州士燮,盤據一方。僅憑天子便能使四方之臣率眾而歸嗎?”
鐘繇一愣,他想不通呂布竟然有如此的豪情,這與傳聞中的不一樣啊。
鐘繇雙目放光,忍不住持續道:“這流民之策甚好。但吾感覺這個名字不好,應當叫屯田之策。餘覺得,流民之以是成為流民乃是因為他們無地步可耕,不得已而為流民。天下底子乃是萬民。民何故為生?天然是有地步可耕,有飯可吃,有衣可穿。如果連這些都包管不了,便如飄零之浮萍,不能悠長。”
鐘繇不曉得該說甚麼,隻好叉開話題道:“夢中之事豈可當真。”然後又問道:“既然將軍誌存高遠,但現在所行之事,讓天下人如何對待將軍?天下人隻會說將軍篡逆之心,比之董卓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