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者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倒也有理,不想公透明經理,也懂這些江湖鄙諺。”
諸葛亮和一名老者相對而坐,桌上的茶水早涼,二人皆偶然飲茶,望著紅彤彤的炭火發怔。
來我邊境惹事。”
“禳星之術,不但耗損元氣,還要折損陽壽,你真要如此?”很久以後,白髮老者緩緩開口。
“天意?”徐庶一皺眉,沉吟半晌,才正色問道,“依你之意,子益莫非便是天選之人?”
“不錯,此圖乃是子益手繪,名曰‘天下輿圖’!”諸葛亮緩緩點頭,目光變得通俗敞亮,目光顛簸著,熠熠閃光。“這……”徐庶將手指指在那一片寫著中原二字的圖形上,看起來像一隻報曉雄雞,但尾巴的部分卻寫著‘西域’二字,麵對整張絹布,一臉不成思議,“我堂堂中原,巍巍九州
“非也!”諸葛亮卻搖點頭,看著中原輿圖南北東西的四個紅色輿圖,笑道,“此為子益標註,若在有生之年,將其變成黃色,便為他一聲之尋求。”
諸葛亮慨然一歎,緩緩說道:“初心不改,方得始終!”
那老者白髮童顏,臉孔紅潤,兩道白眉直插鬢角,一看年青之時也是一名漂亮蕭灑之人,身上透著幾分仙風道骨,比之諸葛亮多了幾分強健和生機。
數百年複興大業,又何足道哉?”白髮老者目光熠熠,俄然笑道:“公還如當年南陽模樣,初誌未改,一心興漢,現在連得二京,天下之土,得其一半,上承天意,下順民氣。今曹魏遷都河北,東吳偏安一
徐庶眼瞼微沉,半晌不語,半晌以後,指著那些紅線所繪的處所,問道:“這些紅線包含之地,皆在國土四周,便是我國之大敵麼?”
那天竺的地形,就與其所說大抵無二。”
檀香宮西側的一所獨院,楓葉殘落,滿園紅葉,秋菊盛放,紅黃相稱,院中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樹葉落儘,枝丫橫亙。
諸葛亮微微點頭,當真言道:“先非論‘天下’如何,隻是這中原大業,子益也不得不救!”“父親,七星壇已經籌辦完整,請父親前去驗視!”正在此時,諸葛喬拍門走出去,彙報環境。
諸葛亮笑道:“此乃是子益之言耳!”
本來這老者恰是徐陵的徒弟徐庶,自從曹宇領兵出征以後,便悄悄分開,雲遊四海,現在諸葛亮來到洛陽,便趕來相見。
諸葛亮收回神思,很久未動的羽扇晃了幾下,慨然道:“天下分崩,三十餘載,鷙搏狼,江山沉雄,吾受先帝三顧之恩,豈能不經心極力,以成大業?”見那人緩緩點頭,持續說道:“今北伐出關,宛、洛既得,三分鼎立大計已成,此皆因子益之功也,吾垂老邁矣,興漢大業,當應在子益身上。吾折損壽元,若能換回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