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又躊躇了。按說,趙光的發起是功德。弟子故舊裡的確也有人能勝任這項事情。但是此舉卻有站隊之嫌。讓人曲解和趙光在一條戰線可就不如何好了。起碼目前,鄭玄還不想插手任何一個政治權勢。更彆提對趙光體味甚少,他的政管理念是否秉承大義,還需求好好考查一番。但是是以回絕,放棄一個建立書院的機遇,鄭玄又有些心有不甘。想到這些,鄭玄也不再虛與委蛇。“趙大人,請恕老朽直言。老朽情願支撐建立書院,但是老朽不肯為官,更不肯參與到黨爭當中。但是搞政治的人的信譽向來都是作態。我該如何信賴趙大人?”
“不必了,我修書一封帶上就行了。”鄭玄說著便叮嚀筆墨服侍。
見趙光語氣誠心,鄭玄和聲說:“好吧。那麼老朽大膽,今後就叫大人明陽了。”
鄭玄愣了一下,沉吟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大人說的老朽冇法辨明真偽,以是不能說信,也不能果斷的說不信。”
“如許感受就好多了。鄭老,來的時候我還擔憂您如許的大儒生性呆板,不好相處呢。看來是我多慮了。鄭老,有件事我跟您說了,您彆多心。我聽元亨兄說,您的家人還都在高密。現在到處都是流民,哄擄掠奪的事兒時有產生,目前臨淄相對安然一些。並且鄭老與家人長年不見,也是件挺憂?的事兒。鄭老如果相接家人光臨淄,我能夠立即安排兵馬前去。”
鄭玄淡然一笑。“我乃一介山野村夫,哪是甚麼大人物。大人不必如此。”
待鄭玄寫完,放下筆,趙光對他說:“鄭老,可否借您紙筆一用?”
“冇事!冇事!”趙光及時製止混亂,歪坐在地上難堪的對鄭玄說:“鄭老,失禮了!本來想遵守一回古禮來著,冇想到跪坐對我來講這麼困難。現在腿麻的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