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也都緊跟著表態。
趙光笑著說:“當然。這是你的自在。我無權逼迫你。不過你和管虎兄弟倆有日子冇見了,管虎甚是馳念。他很快就能趕到,不會擔擱將軍很長時候。叨教將軍可否等候半晌?也好兄弟相見。”
趙光臉上閃現淡淡的笑意。“說實話,我冇想你這麼輕易就會承諾。疇前兩次打仗看,我本來感覺你有些刺兒頭,恐怕要費些口舌才氣壓服你。現在真是有點不測呢!”
費翔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淚痕。“將軍,我曉得你是給我鼓勵,也但願我鼓勵大師。我情願儘力嚐嚐。”
‘呀嗬?五小我五匹馬就敢打擊本將軍的雄師,膽量不小啊!’管亥內心嘀咕一句,拍馬迎上去。“本將軍及青州黃巾渠帥,管亥!小子,你是甚麼人?”
“現在的任務是養精蓄銳,明天另有的忙的。內心不好受的話,就向你父親在天之靈禱告,讓他保佑鄉親們不要太接受磨難吧!”
命令張虎、吳彪帶領本排兵士押著降兵彙集疆場上的屍身,然後發掘大坑。管虎帶著三排兵士連同費翔帶著一幫青壯鄉民,一起卸了車上的貨色,帶著空車去將鄉民的屍身運過來埋葬。而趙光不得不臨時充當起赤腳大夫。獨一的兩位大夫都不知所蹤。傷員裡傷口發炎的,天寒地凍激發疾病的,都需求醫藥幫忙他們減緩痛苦,規複安康。趙光實在是個醫學的門外漢,但是這會兒隻能趕鴨子上架,憑著一點知識儘點人事。但是能做的不過是燒熱水,讓病人多喝。煮鹽水給傷著洗濯傷口,洗濯繃帶,幫著包紮傷口。趙光倒是想到了蒸餾米酒提純酒精。但是現在連米酒也冇有,隻能徒呼何如。
費翔傷感的說:“你們剛來的時候,我父親要把統統的權力一下子都交給你,我是有點不平氣。但是我不是傻子,顛末這幾天的事,我也看明白了。憑我這點兒本領,在這個亂世當中是混不下去的。就說明天吧,李成的軍隊衝過來的時候,我就傻眼了!連逃命都忘了。要不是身邊有人提示,我能夠已經死在亂軍中了。逃竄以後,內心隻要混亂惶恐。隻曉得跟著人流瞎跑,底子就冇有想過如何辦,連往甚麼處所跑都不曉得。厥後你派兵找到我的時候,還是周仁幫著收攏鄉民。當時我內心另有抱怨,驚駭停下腳步又被敵兵追上。底子冇想過和仇敵戰役。冇想到你們一百人真的把兩千人打敗了!也幸虧你有這個本領。要不然我另有這些鄉民,現在都還在餓肚子呢!說實話,就是冇有父親交代,我現在也甚麼都聽你的。因為我真的不曉得該乾甚麼。將軍,我情願鼓起勇氣。你給我下達號令吧,讓我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