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嚇了一跳,在韓遂駭人的目光下,不由打了個激靈,忙道:“韓遂行事忽視,使得馬將軍的軍隊墮入險境,諒他肯主動承認錯過,先貶為軍中偏將,罰黃金三百兩。盼能戴罪建功,今後再做遷升。”王國說到這裡,韓遂俄然又朝後暗打眼色,王國會心,忙接話道:“馬羲勇冠全軍,不但連挫敵方虎將,更將王強殺死,力挽狂瀾。為表功勞,遷為百人將,賞黃金百兩。”

也隻要打敗了馬騰,他才具有與董卓爭鋒的氣力,不然統統都是妄談。而馬騰大要上豪氣利落,看似粗暴,實則心細得很,韓遂以往明裡暗裡與他曾有過幾次比武,都難占得上便宜。

動機一轉,韓遂俄然站了起來,刹時帳內的目光都集合在他的身上。因為誰都曉得,若非韓遂暗害了北宮伯玉、邊章,然後大力推舉王國,王國底子坐不到天義兵首級這個位置。

“數日前,先生曾與我商定一起攻打陳倉,為何我軍苦戰好久,卻未曾見先生麾下兵馬的蹤跡?那一戰,若非犬子冒死擊殺王強,恐怕此時馬某麾下軍隊剩不到一半人!!”馬騰神采嚴峻,彷彿用心把那日的戰況說得非常傷害,帳中馬家將士也紛繁瞋目而視,各個神情惡煞。韓遂麾下將領倒也不讓步,各個冷寒著臉,彷彿隨時籌辦拔刀廝殺。

王國看這陣仗,臉上的笑容早就不見了,內心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卻不知說甚麼話。

“由大漢開朝以來,由伏波將軍馬援開端,馬家一門忠烈,始終鎮守邊陲,抵抗內奸,深得民氣,實乃仁者之師。現在大帥能得於合眾將軍相輔,足可見大帥手中所持的恰是仁者之劍,但若能攻破陳倉,他日劍指四方,誰敢不從?”韓遂字字鏗鏘有力,說得是蕩氣迴腸。王國一聽,甚喜,扶須笑道:“先生所言極是。當下之急,就是要如何攻破這陳倉城。現在統統正如先前打算生長,不知先生但是另有他計?”

說罷,不等王國答覆,馬縱橫便退了下去。對於韓遂的這個傀儡,馬縱橫毫無好感,反而感覺他又脆弱又虛假。王國見馬縱橫如此無禮,眼眸不由一眯,鼻腔裡哼了一聲。

“馬將軍請說,韓某定然知無不答!”韓遂笑容可掬,不假思考便答道。

“此子雖幼,卻已有熊虎之姿,再有我從他眼神中能夠看出,他是個不甘人下的人物。他日如果羽翼飽滿,在馬壽成擺佈幫手,我要對於馬壽成,恐怕將是難上加難。並且,馬縱橫此子一死,馬壽成必當恨透了董豺虎,將來這兩人如果大起兵戈,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這豈不是分身其美麼?”韓遂不愧是九曲黃江,滿肚子裡都是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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