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氏兄弟更是每三個月擺佈輪番往濮陽跑一次,乾係好的是如膠似漆,張鋒如此的手腕,如何讓他們不消心湊趣?何況這買賣裡他們實在就是最後出了一次本錢,然後底子不消耗口舌,隻要說是張鋒的東西,運到那裡都被哄搶一空,隻用翹著二郎腿數錢。他們更是有效糜環許配給張鋒的設法,要不是張鋒另有一個更大的背景在那擺著,估計兩兄弟直接用繩索把他綁了歸去強行拜堂。

糜芳一聽,雙目光芒大放:“噢?未想賢弟貴為太尉之子,對此賤業,也竟然有興趣?”

“公公公公公公……”張安竟然急得結巴起來。

聊著聊著,糜芳不知不覺闡揚出販子的本領,張鋒的來源在看似混亂,實在有條不紊的話題中被套了個潔淨。因而這大他幾歲的“子方兄”仗著販子特有的投機目光,把偌大一座糜府,半賣半送給了張鋒。

“小弟也是稍儘人事罷了,卻當不得子方兄謬讚。”

說來簡樸,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釀酒還好,除了變成了幾壇醋,一個月就勝利了,隻是口感卻不能讓張鋒對勁,對於當時來講,倒是再好不過的佳釀,這好酒不是急出來的,讓張鋒部下那些方纔也是纔打仗釀酒的男人們漸漸摸索吧,方向對了,勝利的日子還會遠嗎?

然後在濮陽城外,以極低的資金買下大量荒田,建村立寨,把所收留的流民儘所安設於內。然後令老幼墾田,張鋒出資購得牛,種及其他耕具,所產之量,以五五分,五年後,倒是低了一成,張鋒四,餘者六成皆歸耕者統統。(注:普通當時耕者無耕具,牛和種子的話,普通是七三,乃至另有更高的比例,以是這對當時人來講,是天大的功德了)

“賢弟真非常人也!令愚兄有醍醐灌頂之感,且慢些走,愚兄令人再備酒菜,且吃且聊。”糜芳也不裝甚麼勞什子斯文了,捲起袖子大聲喊道:“來人,備酒菜!快喚三蜜斯前來!”

更有一群專門的清涫人,演出琴棋書畫,吹拉彈唱,乃至張鋒親身演出了兩段小品,略加竄改後教了兩個聰明的小廝當眾演出,更是博得了合座彩。

“平心靜氣講,甚麼事?”張鋒悠然的躺在梨木太師椅中,將樽中的“莫再行”狠狠一口喝下。

張鋒在酒菜之上藉著宿世的所見所聞,講些糜氏兄妹未曾聽過的笑話,妙語連珠,將他們逗得大笑不止,小糜環身子弱,笑得肚子都疼了。

“有勞子方兄久候了。”張糜二人相互施禮,再分主客坐下。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