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禰衡不屑地望了一眼兩人,諷刺說道:“劉表沽名釣譽,二蒯浮名乃盛,豈不是‘情投意合’?”
這小子!賈詡略帶讚成地望了眼鐘會,點頭說道:“也是!”
唉,不知死活啊!鐘會悄悄搖了點頭。
拍拍曹性肩膀,陳到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尚書四周交戰,掃平不臣,安定亂世,造福於民,你竟言尚書隻能為戔戔一縣令耶?”
“你!”曹性本來就不善言辭,為之語塞。
反觀禰衡,倒是安閒得很,堂內諸人越是氣憤,他越是興趣昂揚,口沫飛濺,直說著劉軍諸將幾次望向劉平,隻待劉平一聲令下,便將禰衡砍成肉泥。
“鄙人?”賈詡轉過甚來,哂笑說道:“武威郡賈詡、賈文和!”
……
“足下既然不發一語,想來是冇有了……”長長歎了口氣,賈詡顯得有些絕望。
說罷,賈詡走到劉平身邊安然複坐。
“嗬嗬。”賈詡輕笑一聲,點頭說道:“見教不敢,隻是心中有些迷惑,故而求足下解惑!”
實在也不怪禰衡,更不怪司馬懿,總結說來,不過是一個‘心態’罷了。
“不複黃巾之禍,哈哈!這位大人所言極是啊!”
也是,空有一身才調,卻冇法得以發揮,心中是多麼感受?
冇想到禰衡冷冷瞥了曹性一眼,顧自淡淡說道:“以貌取人,最是愚笨!你所重者,僅戔戔一服飾耶?”
這老狐狸,真是奸刁啊!鐘會悄悄一笑。
賈詡話音剛落,蒯良嘲笑說道:“這位大人,我等麵前這位,可不算是籍籍知名哦,他但是大大馳名呢,可惜倒是惡名,狂子、狂徒,哼!”
強自忍耐著賈詡的冷嘲熱諷,禰衡淡淡說道:“劉景升虛有其表、徒有浮名,眼濁不識賢愚,耳濁不納忠告,將賢士用為小廝,是猶陽貨輕仲尼,臧倉毀孟子,現在身故,咎由自取!”
“……”禰衡眼神一凝,迷惑地望著賈詡,淡淡說道:“好說好說,不知中間有何見教?”
“賈大人此言差矣。”坐在席中,鐘會一臉戲謔,介麵擁戴道:“所謂人有各誌,不能強求嘛!”
禰衡拱手一禮,急聲說道:“且慢!敢問中間貴姓大名?”
劉平倒是很想將那傢夥處斬,但是一望司馬懿,卻見他望著本身,微微搖了點頭。
禰衡有些獵奇,驚奇問道:“惑從何來?”
“你!”陳到麵色一滯,敗下陣來。
“好,那我就直說了,衝犯之處,還望恕罪!”賈詡拱拱手,故作驚奇問道:“你言尚書小事懶惰、大事昏昧,不敷覺得彆人所仰,但是據鄙人所知,自尚書順劉公掌兵一來,名震四海,巷口小兒,皆識尚書之名,百姓更是恩戴有加,反觀足下,每日卑躬屈膝奉養劉荊州,對百信毫無建立,有多麼資格批評尚書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