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低了低頭,一聲不吭。

“嘖!”見審配有些發怒的跡象,文醜冷哼一聲,恨恨一拍轅門巨木,隻見那根巨木哢嚓一聲,搖搖欲墜。

“無膽匪類!”文醜痛罵一句,正要追出,卻被隨後趕來的審配叫住。

深深望了一眼路昭,徐庶取過案上一茶盞,正要輕抿一口,卻又重重置於案上。

“智囊……”帳彆傳來一聲輕呼。

不過彷彿劉營世人健忘了一事吧?

“末將奉主公之命,保智囊全麵!”主公抱拳喝道。

“嘖!”文醜冷眼望著遠處暗淡,不屑地撇撇嘴。

當路昭回到營內時,徐庶正在帳內揮筆疾書,在他身邊,站著數名劉兵在此候命。

“此言亦在常理當中,不過……”審配躊躇著點點頭,喃喃說道:“就怕劉天機彆有所圖啊……”

“嗬,”回身拍拍路昭肩膀,劉平允色說道:“好了,我等便就此彆離,路昭,智囊安危便交與你了!”

擺擺手止住路昭的攙扶,徐庶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本日就算你主公在此,亦不會攔我,路昭,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

“諾!”那劉將一抱拳,恭敬而退。

但是與此同時,文醜大營以外樹林當中……

“嘿,還真是同你主公一個模樣……”搖點頭,徐庶苦笑一聲說道:“好罷,既然你不欲走,智囊也不強求,來,陪智囊我喝幾杯……”

那一日,徐庶也未曾安息,整整飲了一夜的酒,而路昭,亦在徐庶身邊坐了一夜。

“調劑兵馬……哼!”文醜低頭一思,握緊拳頭嘲笑說道:“我敢在劉營十裡處下寨,豈會疏於防備?劉平,如果你趕來襲營,我便叫你有來無回!”

點點頭,劉平低聲喝道:“走!”

“將軍是不懼……”審配笑著上前,附耳對文醜說道:“將軍莫要忘了,為安鄙人不叫將軍強攻烏巢?一為減少我軍傷亡,二,乃是為減少劉軍傷亡……如果劉天機麾下兵馬過朱?豈敢仍逗留在此?想必逃往南麵去了,倘若如此,我等何時纔可殺卻此人?龐智囊乃是欲‘一戰而定’啊!”

見劉平躊躇不定,徐庶拱手笑嗬嗬說道:“待其間之事一罷,鄙人便前去與主公彙合,如何?”

“路昭?”路昭愣了一愣,隨即無法笑道:“既然路昭留下,那我……”

待得天明,路昭已是有些支撐不住了,靠在案上沉甜睡去,但是徐庶的精力倒是格外的好。

“這個我自是免得!”文醜大笑著走出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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