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諸人都點頭說道:“不錯。”

何曼也到了。諸人落座。波才說道:“剛接到軍報,周賊帶部去了潁陽,召爾等來,就是為商討此事。”

“江部曲此議,諸君覺得如何?”

“剛纔君言,波才共留下了萬人駐守此兩縣,每縣應各有五千人。兵法雲:十則圍之。我部隻兩千人,以兩千攻彼五千,怕難以速勝。如果不能速勝,不能快速地攻陷此中一縣,那麼就將會晤臨另一縣的援兵。噹噹時也,我部內有堅城未下,外有賊兵救兵至,表裡受敵,怕不好對付。”

“君在陽翟城外練兵,這波纔在襄城縣竟然也練兵。”江偉嘿然,意甚不屑,說道,“不消說,他這必是在學君了!”

臨出陽翟前,太守在為他壯行的夜宴上問過他南下的方略,他當時答覆說:“若賊兵渡汝水南下,則我部或取襄城、郟兩縣,或繞過此兩縣,尾追波才渡河。”粗心如此。這兩個彆例,的確前者是上策,後者是下策。隻要在前者行不通的環境下,纔會考慮采取後者之法。

“對!”

總之,各種的費事題目層出不窮,直到周澈到達潁陽之日,黃巾軍的整編還隻剛開了一個頭,要比及完成不知會到何時,遙遙無期了。

“哪一點?”

周澈轉對荀攸說道:“公達,我本來傳聞賊兵中有一個叫何曼的,是襄城本地人氏,在處所上很有威名,還擔憂兩位先前所說的‘裡應外合’之計怕是不能利用了,而不料賊兵在襄城、郟兩縣卻四周擄掠,招致民憤!現在看來,這‘裡應外合’之計彷彿能夠實施了!”

周澈大步走到輿圖前,找到襄城、郟兩縣的位置,抽出佩劍,指著說道:“在渡河南下之前,波才抽調了約莫萬人,彆離留駐在這兩個縣中。很較著,他這是在防備我部會趁機尾擊啊!”

“南下?”

波才本來就為這幾天整編的不順利而頭疼,此時見部下的這些小帥又這麼不爭氣,實在憤怒非常,但他也知發脾氣處理不了題目,聽得這兩個小帥話裡的意義彷彿是誰搶了誰的東西,因勉強忍住肝火,緩緩問道:“你說他搶了你的東西?搶了甚麼?”

“明天,周賊在陽翟城外檢閱新卒,我聞細作回報,說他當著陽翟數萬百姓之麵,折弓斷箭,誓詞與我吾等不兩立,說不擊敗吾等他就誓不回。遵循他這誓詞,他從陽翟開赴後應當是直接南下,來尋我主力作戰纔對,今卻去了潁陽。他之此舉,我以為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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