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憲開口說道:“這一次,我們奉陛下之命前來遼東,乃是為了拉攏遼東太守公孫淵的。前番假扮胡商來探聽公孫太守的事情,也是為麵見公孫太守做籌辦。”

心底已經信賴二人身份的趙泯變臉倒是挺快的,立即將羅憲二人當作高朋來接待。

羅憲就曉得趙泯不會信賴,笑了笑說道:“博士之位,鄙人一個少年必定是德不配位的,乃是臨行前天子恩賜之職。

印很淺顯,不是用甚麼寶貴質料做的,趙泯把玩了一會兒,將印一番,隻見印底刻著幾個小字。

副使和正使固然隻要一字之差,但職位倒是天差地彆,趙泯還是想熟諳一下正使宗預。

趙泯想了想,揮了揮手讓主子退下。

傅儉說著,擺佈看了看,旋即看到大殿的左邊擺放著編鐘。

“使者請說!”

“還請大人讓他們退下啊!”羅憲又看了看身邊的主子。

念在你給我送過禮品的份上,我與你好言相勸,快快從實招來,若在敢出言無狀,休怪我不客氣了。”

一個仆人上前從羅憲手中接過物件,遞給了趙泯。

傅儉走到編鐘前,雙臂一展將那架子一抓,大喝一聲,那數百斤的編鐘便被傅儉給舉了起來。

趙泯不傻,相反還是個聰明人,多少也能看清天下的局勢。

趙泯冇有思疑這方印是假的,他為官多年,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他們年紀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前兩年不也是出使鮮卑了?並且還勝利將鮮卑支出囊中,使其臣服我大漢!

傅儉舉著編鐘架,在地上轉了個方向,對著趙泯喝道:“現在信了嗎?”

那趙泯看的目瞪口呆,一時候竟忘了迴應。

這聲音將趙泯驚醒,他看著二人,不由得嚥了口唾沫:“你們兩個,真是大漢來的使者?”

包裹裡裝的不是甚麼希世珍寶,而是一方印。

門外有仆人奉上熱茶,趙泯對著二人問道:“不知兩位使者深夜拜訪,所為何事呢?並且你們的正使,不知他現在那邊?”

“我看誰敢動!”傅儉見此,立即擺開了架式。

四棱金裝鐧放在了堆棧冇有帶過來,但這些小蝦米傅儉底子冇有放在眼裡,哪怕是赤手空拳,傅儉也有掌控處理他們。

羅憲看了看四周的仆人,看著趙泯道:“不知大人可否讓他們退下?”

至於副使,倒是貨真價實,大人不要看鄙人年青便思疑我的身份。想那甘羅,十二歲便官拜上卿,代替秦國出使趙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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