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還是盯著他的手,冷冷的說道:“是的。你殺你的人,我們賣我們的毒品,互不相乾。如果你殺人殺累了,想分一杯羹,龍哥是非常歡迎的,龍哥本來就聘請過你。但是你做了殺手不該做的事,十公斤的貨全被你用來洗廁所,這打趣開大了。”

那女子衣衫襤褸,很多處所都暴露白嫩的肌膚,左邊的半個烏黑的胸部都露在內裡,胳膊上和臉上有幾道烏青,嘴角殘留著血跡。

一個戴著墨鏡、身穿玄色長大衣的中年人提著一把衝鋒槍,哈哈大笑走了過來:“我的大才子,說話老是那麼風趣,做殺手實在可惜了,應當去做個作家纔對。”

領頭的一個黑衣人,長得漂亮而精乾,臉上掛著一條三寸長的刀疤,更顯幾分酷酷的味道。

疤子滿身蓄勢待發,輕喝道:“你的刀呢。”

刀光如電,刹時直取古小虎的咽喉,眼看就要刺中目標,疤子卻俄然連人帶刀摔落在地。

紅狐躺在地上,舉著滴血的匕首哭道:“對不起,我要救我弟弟。”

幾道黑影快速的靠近過來,速率雖快,腳步卻很輕,正在埋頭掃地的老張俄然看到幾小我悄無聲氣的呈現在他麵前,不由啊的驚叫了一聲。

老張的夜宵攤子上另有最後一個客人。

淩晨兩點。清冷的大街上行人希少,街道上店鋪根基都打烊了,除了幾家亮著紅燈、掛著“休閒按摩”的場子還在停業,也就剩下一個夜宵攤子正在清算桌麵,打掃衛生。

疤子俄然瞳孔收縮,好久才緩緩的安靜下來,冷冷的說道:“這不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換作其彆人現在早被絞肉機絞成碎肉衝到廁所裡去了。但你不是其彆人,以是龍哥情願給你個機遇。隻要你情願插手我們,既往不咎,今後你就是我們的二哥。固然我並不感覺你有甚麼了不起,但是你如果情願入夥,我仍然能夠叫你一聲虎哥。”

他從口袋抽出一疊粉紅色的大鈔,塞到老張手裡:“這攤子我買了,拿錢回家睡覺。”

那名叫紅狐的女子俄然淒厲的一聲大呼,雙腳對著架住她的那兩名打手的腳背一踩,趁那兩人痛呼之際,甩開二人向古小虎衝來。

疤子緩緩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大螢幕手機,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冷冷的說道:“龍哥不是冠西哥,冇有拍照的愛好,不過偶爾拍了幾張豔照,你必然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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