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臉上一陣抽搐,這還蹬鼻子上臉了。隨即冷冷一聲恥笑道:“要治本官的罪,先問陛下肯不肯。”

劉協一怔,隨即笑道:“陛下旨意,豈敢不從?”

劉協回過甚來。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少婦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之下滿臉寒霜的站在他們背後,兩眼殺氣騰騰。

兩隊人馬走到球場中間,然後齊刷刷的跪倒在地,齊喊著叩見吾皇萬歲、陳留王千歲。

劉協內心也是一陣打動。跟著酬酢了一陣,纔在他近旁坐下。

那人狂怒至極,正待發話,卻被劈麵兩道寒光射得滿身打了個寒噤,一截狠話被硬生生的壓回肚中。

滿眼的暖和與密切之情,毫無造作之象。

劉協悄悄的喝道:“不得無禮!”

以後的半場比賽讓藍隊和劉辯目瞪口呆。

嘴中說是衝動得不能言語,手中早已衝動得籌辦隨時單掌直切這個暴虐的女人的頸邊大動脈。

“陛下此句‘輕香入醇酒,秋寒已無跡’,真是佳句天成。臣妾且以‘輕香醇酒’敬陛下一杯。”

鑼聲一響宣佈比賽結束。白隊的球員衝動的大聲慶賀勝利,抱成一團,然後再轉過身來齊跪在劉辯和劉協前麵,高呼“吾皇萬歲”,“陳留王千歲”。

汗青上說劉協輕浮、膽小,靈帝都不喜好他,現在看來公然如此。

跟著何先過來的幾個侍衛刷刷的拔出佩刀,永樂宮的侍衛也紛繁拔出兵器對峙。

前麵跟著一瘸一拐的何先。

一個紫衣少年在花叢中緩緩遊動,身邊跟著兩個貌美的妃子,前麵緊緊跟著一群侍衛。

母後?劉辯的生母何氏?

中間的劉辯心頭一熱,拉著劉辯的手對何後道:“我皇弟年幼不幸,又接受大難,還望母後憐憫。”

劉辯笑對劉協道:“皇弟,此兩隊都是我朝禁軍中精乾且善踢者構成。藍隊名為獵豹隊,白隊為飛虎隊。朕看獵豹必勝,皇弟覺得如何?”

蹴鞠最開端是無球門比賽,到漢朝時已經采納雙球門體例。

劉協歎了口氣。怪不得東漢的天子一個個如此短折,這少帝才十四歲,身材尚未發育成熟就如此不檢點,何異於慢性他殺。

劉協笑了笑,趁中場歇息的時候走了局將白隊的球員全數堆積在一起,不曉得說了些甚麼,令白隊的人聽得目瞪口呆。以後又扳談了十多分鐘才走下台來。

“寒花開已儘,菊蕊獨盈枝。

劉協臉上笑得更光輝了:“既然你承認莽撞了,我為何要恕你罪,而不是治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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