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瞬息間逆轉,當文聘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活捉。
灰頭土臉的他,又氣又驚的瞪向緩緩而來的貂雄,方纔認識到,本身是中了貂雄的狡計,人家是用心不敵,將他勾引至此,實在暗中早已佈下埋伏,就等著殺他。
一人一騎,轟然倒地,向前栽將而出。
劉表卻似不知此中深意,隻苦著臉道:“方今一場大敗,損兵無數,新野又失,當如何是好?”
貂雄便綁了文聘,徑往新野而去。
階下處,不管是先前沉著的蒯良,還是自傲安閒的蒯越,二人皆已驚得一臉震愕茫然。
“啟稟主公,北麵急報,貂雄數日前大敗我軍,逼降文聘,已經打下了新野城啦。”
他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聽到的是真的,揉了揉耳朵後,厲聲道:“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如果說南陽是拱衛全部荊州的樊籬,那麼新野城,便是拱衛襄陽的大門。
其弟蒯越卻笑了:“兄長多慮了,那貂雄不過是仗著馬隊之利,隻要蔡將軍遵循我授的秘計,步步進逼,量那貂雄就算再詭詐,也將無計可施。”
“貂雄這廝……他……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情勢一片大好,彷彿擊敗貂雄,光複南陽,隻是時候的題目。
劉表躊躇了好久,長長的一聲感喟,不忍的揮手道:“罷了,老夫為了荊州七郡士民,也隻能揹負一次殘暴的罵名了,就依你之令,把文聘家眷十足下獄吧。”
從淆水到新野,這一戰,貂雄以完美的結局結束。
事發俄然,文聘底子不及反應,全部身軀便向前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於地。
蒯良遊移了一下,旋即會心,隻得暗自歎了一口氣。
貂雄押送著文聘,舉頭策馬,緩緩的進入了新野城。
這時,蒯越卻向他搖了點頭,表示他不要出口為文聘討情。
貂雄的軍隊,卻一起撤退,不敢一戰,一向向宛城方向龜縮中。
咣鐺~~
目睹如此,階下的蒯良彷彿已看出了門道,便想出言勸止。
文聘神采一變,還道貂雄自知難逃,籌算決一死戰。
文聘大驚,急是勒馬,隻是他縱騎太快,根本來不及收住,胯下戰馬的蹄子,便被絆馬鎖狠狠的掛住。
“貂雄,納命——”
這一場血戰,斬殺荊州軍團近萬,俘獲之卒也多達七八千之眾,所獲旗鼓軍器等物質,更是不計其數
“貂雄此賊狡計多端,良覺得,還當謹慎為妙,不成輕敵。”座下蒯良卻語氣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