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答道:“九江軍沿著祖水安插防地,周到封閉著祖水。我派出多支精乾的標兵小隊都未能超出其防地,在衝破祖水之前,實在難以摸清下邳的詳細環境。”
曹宏點頭道:“不錯。目前劉邈最在乎的應當就是轉運賦稅了,若主公令臧霸繞到其側火線,截斷其運糧通道,劉邈必定會派出精兵抵擋,當時祖水防地不就鬆弛了嗎?並且此舉另有一個好處,先讓臧霸與劉邈廝殺,非論其結局如何,終究得利的都是主公。”
“喲嗬!口氣倒不小,陶謙老兒不是已經出兵了嗎?讓他直接攻過來就是。我來下邳本是因為笮融掠取我賦稅,來了才發明下邳比我九江要富庶多了,以是就想再兼任個下邳相來玩玩。你歸去奉告陶謙,之前的下邳相已經被我殺了,今後下邳就由本人代管了,讓他不要再妄發兵器,空耗賦稅。”
提到下邳賦稅,陶謙就又是仇恨不已,“如此說來,劉邈攻占下邳是早有預謀的?”
“劉邈小兒還真是狼子野心。非論如何,我不能任其將下邳統統賦稅都據為己有,不然將來必將成為我徐州的大患。”陶謙忿忿道,“現在劉邈鄙人邳猖獗轉運賦稅,而我軍又被祖水所隔,諸位可有何良策?莫非就隻能強攻不成?”
曹宏稍作醞釀,然後道:“以目前對方表示出來的態勢來看,劉邈是想死守祖水這道天然防地,為其轉運下邳賦稅爭奪時候。祖水防地固然對我方形成了必然的停滯,但也能夠看出九江軍的兵力有限。若我們能讓其分兵他顧,而不能集合兵力死守祖水,當時以我們徐州的上風兵力,想衝破其防地就輕而易舉了。”
“嗬,還不斬來使呢,陶謙是派你來刺探軍情的罷?”
兵士道:“此人說隻要口信,冇有手劄,並且隻要見主公之麵才氣說。”
這一日,徐州牧陶謙親身率領著徐州軍主力也來到了這裡,這支軍隊多達一萬五千兵馬,幾近調集了徐州當前最精銳的兵將。
“竺早有耳聞,劉邈方一上任,就向郡內大族借了大量賦稅,其首要用處就在收攏流民、招募兵士。此次他若將下邳賦稅都運到九江,就更不愁用度了。”
但劉邈可不吃這一套,淡淡道:“又冇堵住你的口舌,若不肯說就不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