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俄然有親隨來報:“太師請將軍過府!”
“主公為何要這麼做?呂布深得董卓信賴,獲咎了他,恐怕我們在長安會有費事。”這時薛仁貴也獵奇地問。
呂布昔日貧困時曾獲得過嚴氏父親的幫助,後者更是將女兒嫁給了他,呂布跟從丁原到洛陽時,將嚴氏及年幼的女兒都丟在了幷州故鄉,直到在長安安寧下來後才接過來,由此呂布一向感覺對這母女有所虧欠。更何況嚴氏固然不是絕色,但樣貌也算上乘,是以呂布與嚴氏豪情還算深厚。
“劉邈,再敢胡言,我必殺汝!”呂布見傷不到劉邈,隻好放狠話。
“可愛的劉邈小兒,竟敢鄙視於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太守罷了,連天子都不敢給我神采,何況是他?要不是太師需求我保護,我一樣能統領千軍萬馬,出為牧守又有何難?”罵道這裡,呂布卻俄然沉默了,一屁股坐到案幾之上,不知想些甚麼。
“胡說!你給我閉嘴!”呂布即便再蠢,也曉得劉邈這話是犯諱諱的,萬一被董卓曉得了,哪怕不信賴,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何況董卓部下幷州係與涼州係一貫反麵。
張遼的答覆涓滴不出乎劉邈之所料,劉邈以憐憫的眼神看著有些發楞的呂布,“呂將軍,你聽到了吧?文遠在九江過得很高興,那就是說在九江去之前過得不高興了!你另有何臉麵說出讓文遠跟著你的話來?”
“哼!張文遠是我幷州人,卻不知被你用甚麼手腕利用走,我就是要來看看你這小子有甚麼本領!”呂布答道。
呂布神采變得更加陰沉,一步跨到赤兔背上,一言不發,絕塵而去。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摻雜!”呂布冇好氣地斥道。
劉邈一陣哂笑,望著呂布的背影喊道:“呂將軍,歡迎再來找我交心,將軍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的!”
“你帶玲綺去玩吧,為夫坐一會就好。”呂布看著夫人和女兒,聲音也軟和下來。
“你不會是想來和我單挑吧?”
“是又如何?”呂布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們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得將文遠還給我,如果你贏了我,我既往不咎!”
劉邈看著火線高低垂起的灰塵,笑道:“放心吧,呂布固然是個自大的武夫,但還冇有蠢得不成救藥,他如果真為這個再來對於我們,那豈不是奉告董卓我說的話都是對的?就算獲咎他,他又能奈我何?至於我這麼做的目標,不過是為了在貳心底種下一顆種子,或許這顆種子早已存在,乃至生根抽芽了,我不過是施了點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