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你姓名?”呂布問道,到現在還不曉得那人姓什名誰。
呂布點了點頭,後見匈奴頭子對那名翻譯說了些甚麼,帶著族人亦倉促分開,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走,巴不得頓時分開此地,再也不想多看呂布等人一眼。
“正如你所說,我全非匈奴之人,但身上卻流有一半匈奴人的血液。”翻譯哀歎一聲,持續說道:“我祖上本是漢人,久定上郡鴻溝,無法匈奴之人,常常超出鴻溝,劫奪周邊,我們這類餬口在周遭的人,無不受其深害,卻不想我的母親已為人婦,丈夫為抵抗匈奴人來犯,而被匈奴人殛斃,擄走我的母親,最後被匈奴人***是以生下了我。”
“至於我的父親,待我如生人普通,若不是我的母親一向庇護我,指不定我哪一年便死於此地,對其我已無半點父子情分,每次看到他辱我母,恨不能殺之。”說道這裡,那人手不自發的握緊成拳,鋒利的指甲,深切掌心,印出一道道血痕,仇恨之情遍於滿麵。
匈奴頭子還冇跑出兩步,已被一臉凶神惡煞的華雄攔住來路,如果匈奴頭子還敢在他麵前亂動一下,手中的長刀可就冇有那麼聽話,不曉得一個不謹慎,會不會把匈奴頭子標腦袋削去。
那人對於他們匈奴人來講,的確起不到多大的感化,僅僅隻能充當翻譯,再無其他,如果為了保住他一人,而失族人道命,不值;要不如,留下他一下,換族人安然,也算是壓榨了他最後一點代價,思慮間,衡量利弊,最後匈奴頭子終究做出了他要的決定。
“我亦知名,父親不承認我是他的兒子遂不給我名,欲隨母姓皆不成,至此知名無姓,方肯主公賜名。”那人又膜拜道,見張遼、華雄等人都叫呂布主公,也跟著他們一同叫呂布為主公。
“你們到底想如何樣?我都已經承諾你們的要求了,莫非你們漢人都是言而無信者,打劫了我們的畜牲,還要對我們趕儘殺毫不成?”匈奴頭子被呂布這一行動,嚇得明顯不輕,嘴巴嘟囔嘟囔道,神情跟著說話的語速加快,變得非常嚴峻。
“不必多疑,我說話算話毫不做食言之人,叫住你也並無傷害之意,而是讓你留下一人方可拜彆!”呂布滑頭笑道,胯下赤兔馬不竭向匈奴頭子靠近,待近身約五米之遙,畫戟指向一人,匈奴頭子順著畫戟的方向掃去,見畫戟逗留之處恰是,位於其左邊的翻譯。
匈奴頭子標手不知不覺,摸向係在腰上的大刀,如果呂布執意要對他們趕儘撲滅,他隻好奮死一戰,大不了葬身此地,也決不做一個孬種,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