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幾句話,沮授催動坐騎,獨自去了。頃刻工夫,消逝的無影無蹤。
曲良一甩手,扔出去十幾片碎鐵,抬起手來,衝著袁譚肩膀,“噗!”的一下,就抓了出來。
想到這裡,高雲看了看曲良,“良子”。
“諾!”,高雲衝著袁譚努了努嘴。
緊跟著“啪!”的一聲響,曲良一個鐵膝,正頂在袁譚後背,一下就給放倒了。
逢紀撲騰了幾下,一會兒的工夫,就趴那不轉動了。袁譚彷彿還冇解恨,又接連刺了十幾劍,把逢紀那後背戳的跟篩子似的,才停動手,站起家來。
田豐已經乘馬走出了幾步,聽到沮授這麼說,冇有轉頭,很安靜的回沮授道:“本日承蒙虎威將軍點撥,鄙人已幡然覺悟。好久以來,我跟隨本初,幫著他在河北橫征暴斂、窮兵黷武。導致河北大地百姓痛苦,民不聊生。我田豐自知罪孽深重。現在承蒙虎威將軍寬恕,吾非貪恐怕死,實欲憑此殘生,幫手虎威將軍,得造福萬民於微末,以稍恕昔日罪愆耳。沮先生才高誌廣,然昔日所為,亦與鄙人無異。還望先生三思”。
還冇等袁譚開口說話呢,郭圖逢紀倆人不約而同,雙雙滾鞍上馬,拜倒在高雲馬前,搶先恐後的告饒。
沮授看了看高雲,雙拳一抱,衝高雲見禮道:“如此,多謝將軍。”
但是他又錯了,郭圖和逢紀眼看著高雲把沮授和田豐都放了,都感覺看到了絕處逢生的一線但願。
高雲擺了擺手,笑道:“彆嚴峻,跟我冒死,他還冇有阿誰成色”。
袁譚瞪著高雲,兩個眸子子跟要掉出來似的,連臉上的肌肉都在不斷的抽搐。這類神采已經不是驚駭,而是氣憤。
曲良那爪子從前麵插出來,抓住袁譚的鎖骨,“哢啪!”一下,就給捏成了好幾截。跟著曲良又用力往回一扯,竟然硬生生的把那幾截鎖骨從後背上給扯了出來。
袁譚已經快嚇尿褲子了,這個時候,他火急需求一小我站出來,擋在他前麵。固然明曉得冇甚麼卵用,但是就彷彿人在溺亡之前火急需求一個稻草一樣。
沮授大喝道:“田豐!貪恐怕死!背主求榮!想不到汝竟是這等小人!”
高雲看了看沮授,笑道:“沮先生,剛纔衝犯,還瞥包涵。如先生另有遊移,一時難以定奪。本座情願放先生拜彆。若今後想明白了,我虎威軍的大門,隨時向先生敞開。先生請自便”。
田豐俄然覺悟,求得了高雲赦免。倉猝拜謝,站起家來,上馬就要歸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