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大司馬是張任,字涵義。雷銅是張任的老部將,這都是張任早安排好的。
劉璋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手腳,轉臉問法正道:“孝直公最是多謀,此事究竟如何是好?”
張任點點頭,“是啊!玄德公恩德,張任亦銘記於心。故而我才領兵來此,助老將軍保守劍閣,以圖速速擊退張魯。玄德若舉大事,恐怕益州各郡有人不平,若驅兵寇犯成都,則玄德公必將危急。你我先擊退張魯,當時纔好助玄德公掃清益州各郡啊”。
劉璋見吳蘭請纓,剛要應允,又有一將出列,乃是昭信校尉雷銅,“啟稟少主,劍閣乃益州流派,毫不容有失。吳蘭將軍乃一郡兵官,豈能統領益州守軍?必使軍心不穩,如至生變,其禍大焉!末將覺得,此次必須遣一名德高望重,智勇足備之將領兵,方可解劍閣之危。放眼益州,能征慣戰,功勞卓著者,唯大司馬一人也!懇請少主速遣大司馬領兵出征,必可保益州安寧”。
嚴顏哈哈大笑,“戔戔張魯,何足道哉!?某之以是未出關擊之,一來乃是驕兵之計、二來也是為調益州守備兵馬出來。現在既然涵義將軍到此,且看嚴顏破敵便是!”
“嗬嗬”,張任將手今後軍一指,對嚴顏說道:“老將軍且看,我已將益州四萬守備兵馬,悉數帶來。現在益州城內,隻要一萬近衛軍鎮守,且是泠苞掌管。城內又有法孝直與張子喬幫手玄德公,豈不手到擒來?老將軍放心,張任敢保萬無一失!”
劉璋大喜,“哎呀,涵義真乃益州之棟梁、萬民之仰仗也!上酒!”
李煒出了大門,翻身上馬,並冇有直接去劉備等人的住處,而是直接奔都尉府,去找泠苞。將一應環境跟泠苞彙報明白,纔回身離府,去告訴劉備等人。
擺佈不敢怠慢,倉猝各自合作去請。這些近侍當中,有一人名叫李煒,出了後殿大門,李煒便對其他幾個近侍說道:“現在主公病重,榻前不能缺了人手。玄德公、孝直公與子喬公三人寓所離的很近,我本身去請便能夠了。你們再有倆人分頭去請劉大人和龐大人,其他的都在這裡服侍著吧,以免出甚麼亂子”。
嚴顏聽聞張任領兵來救劍閣,心下不喜反憂。早早的遠處迎住,將張任拽到一旁,急問道:“涵義你不在成都助玄德公成事,卻領兵來此,倒是為何!?”
張任搖了點頭,對雷銅說道:“你我皆是武將,守土拓疆乃第一本分也!政要之事,不宜深涉。現在張魯雄師壓境,若劍閣有失,必使益州震驚。屆時,即便玄德公大事得成,亦必定軍心擺盪,恐難以再與張魯相敵。若張魯長驅大進,益州不保,玄德公即使做了州牧,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