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將信將疑,不曉得這是吉是凶。正在這時,弘谘從內裡走了出去,走到吳夫人麵前,又向孫尚華拱手,笑嘻嘻地說道:“阿母,夫人,好動靜,方纔收到軍書,伯符拿下會稽了。”
“尹夫人說,她方纔生不下來,疼得要死要活的,俄然夢到了少將軍,說少將軍打了敗仗,從會稽趕返來了,然後就生下來了,並且這孩子長得和孫將軍一模一樣,結實得很,也不哭,生下來就笑,就像為少將軍打了敗仗高興似的。”
郭嘉點點頭。“我在等子綱先生的動靜,估計三五天時候也就該到了。”他昂首看看帳外。“這雨下得真煩人啊,人都快發黴了。”
“梅雨季纔開端,早著呢,起碼要持續到夏末,你耐煩一點。實在不風俗的話,就先回平輿吧。”
吳夫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趕緊問道:“尹夫人如何?”
吳夫人坐在堂上,不斷地轉頭看側院的門。孫尚華安撫道:“阿母,你彆焦急,不會有事的。”
“夫人放心吧,母子安然。”婢女笑著伸脫手。吳夫人嗔了婢女一眼,表示孫尚華拿籌辦好的賞錢。婢女接在手中,掂了掂,又伸脫手。“夫人,這麼大的喪事,你可得賞一份大的。我另有一個好動靜要奉告你呢。”
“根基精確,並且能夠性極大。有張則互助,漢中已經落入朝廷之手。但漢中太小,朝廷隻要把益州節製在手中纔有更多的賦稅,並且……”郭嘉又將一顆梅餞扔進嘴裡。“將軍的氣力擴大太快,朝廷不能不防,搶占益州無疑是一著妙棋。”
“這麼多雨?”郭嘉吃驚地撇撇嘴,又搖點頭。“我不去平輿,和張子布聊不來。”
郭嘉嗤了一聲,有幾分不屑。“高超倒一定,反倒有幾分怯意。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當此之時,就算不籌算從中取利,也不該該置身事外,將製衡之權拱手相讓。一旦將軍與袁紹分出勝負,勝者豈能止步關東?搶占益州,莫非等著出亡嗎?將軍,這一進一退之間,大有文章。”
孫尚華笑道:“你看你看,如何又提及我了?我冇生過,但是看你生過啊,放心吧,我們孫家的女人生孩子都便利,不會有事的。”
“聯絡周公瑾,看他籌辦如何樣了。”孫策閉上了眼睛。“如果能夠,秋收之前,拿下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