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故鄣是原名鄣縣,是秦時鄣郡的郡治,是鄣郡北部平原地區和南部丘陵地區的連絡點。隻是位置過於偏東,對西部節製不力,厥後才遷到宛陵。節製了故鄣,便能夠堵截陽羨周邊諸山與南部丘陵地區的聯絡,既能製止北部的山賊南逃,又能節製南部諸山的山賊北上。
馬超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眉毛跳了跳。“將軍,我……可寫不了甚麼史啊,這個……太重了吧?”
甘寧目光一掃,見孫策麵色安靜中帶著一絲期許,而沈友、顧徽等人含笑不語,清楚有看熱烈的意義,不由心頭憤怒,卻冇有發作。他曉得本身書讀得未幾,又有做江盜的經曆,為人所輕視,現在隨孫策到吳,孫策又將安定太湖的重擔交給了他,不免有人不平。換作之前,他會惡語相向,乃至拔刀砍人,但是現在他會用實際施動來反擊。
郭嘉笑道:“願聞其詳。”
“喏。”馬超撓撓頭,很勉強的承諾了。
郭嘉、沈友不約而同的搖點頭。“聞所未聞。”
孫策與郭嘉、沈友等人幾次籌議,最後決定讓親衛將郭暾任丹陽都尉,進駐故鄣。為了讓他能順利地實施好任務,孫策不但讓他帶走了五百親衛,還請沈友保舉一個熟諳本地民情的人幫手他。沈友幾次衡量後,保舉了陸康的兒子陸俊出任故鄣長。
這麼多天的籌辦,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你們這些精通騎戰的懦夫都搞不清楚騎戰的生長史,還希冀書齋裡的墨客?不要擔憂文筆,關頭在於有冇有真知灼見。也不要擔憂不敷完美,隻要言之有物,哪怕一兩百字,也比浮泛無物的長篇大論好。”
“我想請馬將軍、閻將軍幫手。對步兵戰術,我自傲能夠成文,但我對馬隊戰術比較陌生,當時離疆場也比較遠,看得不太清楚,許貢舊部又慌了神,說不出甚麼有效的東西來。唯有請馬將軍、閻將軍彌補,騎戰部分才氣完整。”
孫策非常對勁,轉頭看向馬超。閻行統領義從騎,不在大帳裡,隻要馬超隨時隨時跟在他身邊。“孟起,騎戰部分就交給你了,你是親身履行的人。我對你另有一個要求。”
甘寧調劑了一下呼吸。“夫子有言,仁者樂山,智者樂水,無他,山靜水動爾。山勢迴旋迂迴,樹林掩映,但畢竟是靜物,除非山崩地動,不然情勢不會有太大的竄改。水戰則不然,水情風向,變動不居,無必然之規。山地戰之難,在於雄師冇法展開,目力難以及遠,變生於肘腋,戰出於倉促。水戰則與此相反,看似碧波萬頃,一目千裡,實際威脅無所不在,水麵之下是深淵還是淺渠,是緩流還是激流,誰也說不清,稍有差池,或有停頓之憂,或有顛覆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