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不是派使者去了嗎?”
“陣亡?”何顒臉上的笑容散去,眼中疑雲大起。“他是使者,不是兵士,如何會陣亡?”
“真的隻是曲解?”
何顒看著袁紹,傾身而聽。
袁紹笑著點頭。
“伯求兄,我懂你的意義。你啊,就因為顯思是李元禮的外孫,從小就寵他,把他看得比我還重。”袁紹用心擺出一副責備的模樣。“你偏疼著呢,彆覺得我不曉得,我隻是不說罷了。要說委曲,我比他還委曲呢。”
袁紹一聲長歎,撫摩著膝蓋,感慨了好一會兒。“伯求兄,你還記得我剛纔說的嗎?我有事要請你幫手。既然你是從陳留來的,我想你應當見過孟卓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當真如此?”
“從何提及?”何顒怒不成遏,以柺杖擊地,敲得地磚篤篤作響。“我親眼所見!若不是聽到這個動靜,我還在宛城療養呢,如何會到這兒來。我顛末陳留,與顯思見過麵,親眼看到他一邊與黑山賊廝殺,一邊為失父愛而自責,描述肥胖,比我這個病人還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