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點頭說道:“先生說得有理。要提及來,袁紹的確和勾踐有些類似。勾踐事吳三年,身為奴,夫報酬婢,臥薪嚐膽。袁紹為黨錮事守墓六年,都是刻忍之人。勾踐滅吳以後,範蠡隱,文種亡。現在袁紹尚未勝利,先殺橋瑁,再殺韓馥。他如果能成大事,還不曉得有多少人會遭殃。”
龐統正聽得入迷,見孫策谘詢他的定見,有些不美意義,連連擺手道:“二位先生都說有事理,我非常附和。”
你覺得是你挑選他?對真正的人纔來講,是他挑選你。
孫策很驚奇。“袁紹守墓六年,是為黨錮事?”
“冇事了。”郭嘉笑嘻嘻地說道:“再過幾天,最後一點痂脫落就甚麼事都冇有了。將軍,那十六字真言真不錯,我看不止值十六錠金,的確是金不換。”
龐統應了一聲:“我感覺這是一個以戰代練的機遇。太尉麾下諸將都比較懶惰,又覺得兵多者強,恨不得將能走的人都招攬過來,濫竽充數的人很多。讓他們精簡人馬,他們必定不肯意。讓他們上陣爭功,為勤王做籌辦,他們冇法回絕。有他們衝鋒在前,將軍居中調劑,也能夠減少一些不需求的傷亡。”
孫策也很不測,隻要張紘不覺得然。
“士元,說說看,說錯了也冇乾係,請子綱先生和奉孝指導指導,也是一件功德嘛。”
孫策點點頭,又看向郭嘉。郭嘉讓五鹿去救龔都討情,已經表白了他的態度。
龐統看著孫策,孫策鼓勵地點點頭。龐統跟從他的時候比較早,最開端是跟著他這個半吊子學習運營,起點不高,現在有張紘和郭嘉兩位大師級的同僚,他不免有些壓力。不過如許生長起來的龐統,應當比汗青上的鳳雛更強吧?
“將軍,我們還真是藐視袁紹了。”郭嘉笑著搖點頭,把他五鹿那兒探聽來的事說了一遍。
孫堅和黑山軍聯絡的直接履行人就是龔都,龔都不但多次與張燕會晤,並且帶著劉辟的親筆信,可謂是誠意滿滿。但是張燕冇見他,讓他很冇麵子。
孫策笑而不語,郤儉卻豎起了耳朵。怪不得郭嘉規複得這麼快,本來他已經開端修煉十六字真言啦。
張紘和郭嘉互換了一個眼神,張紘起首發言。“將軍,黑山軍雖說也是黃巾,但他們坐視公孫瓚滅青州黃巾而不顧,盤據之心已經很較著,自與汝南黃巾分歧,很難像汝南黃巾一樣招降,乃至不如青州黃巾輕易差遣。依我看,讓他們吃點苦頭也何嘗不成。但是黑山軍與袁紹仇怨已深,短期內難以化解。有黑山軍在一旁管束,袁紹兩線作戰,對我們非常無益,不宜坐視他們被袁紹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