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俊漲紅了臉。“兗州刺史劉岱殺東郡太守橋瑁,周禺謀奪我豫州,都是麵前的事,將軍應當傳聞過。”
郭嘉點點頭,轉頭看向駱俊。駱俊被逼無法,隻得擁戴道:“吳功曹所言,恰是我等所想。初平元年,劉岱等人聚大兵於酸棗,整日高會飲宴,卻不肯與董卓一戰。隨後又自相殘殺,爭權奪利,實在讓人齒冷。”
駱俊遠遠地看著孫策,心中凜然。他又不傻,豈能看不出孫策的用心,孫策清楚是看出了他的態度,這才收了他的權力,又拉攏吳瓘、袁敏,確保陳國不會離開他的節製。恰好孫策做得滴水不漏,讓他無計可施,隻能拱手交出陳國。不然不消孫策脫手,吳瓘、袁敏等報酬了自保,也會和他劃清邊界。冇有了這些處所豪強的支撐,他甚麼也做不了。
東漢時,皇子能夠封王,但不能治民,更不能統兵,隻能坐食租賦,閒得無事能夠做做學問,如果怕做學問也會做出禍事來,那就混吃等死,做一個繁華囚徒。不管如何說,領兵作戰從軌製上來講都是不答應的。更彆說自稱大將軍,不管是你是輔漢還是反漢。
吳瓘恍然大悟,趕緊拜謝。“恭敬不如從命。瓘必然竭忠極力,保護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