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收支宮門為何不下車?”楊彪固然冇有發怒,臉上卻也看不出一點笑容。“你身處懷疑之地,該當更加謹慎纔是。萬一宮裡出了甚麼事,你便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好。看甚麼呢?”楊彪停了下來,拍拍曹植的腦袋。“比來讀了甚麼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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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天子既然要禦駕親征,益州是不成或缺的左膀右臂,丁沖和曹操翻了臉,曹操在宮裡缺個耳目,黃猗主動投奔,他天然求之不得。”
“誰?”
荀彧本來籌算和他說說出使關東的事,聽了楊彪此言,笑道:“多日未聞父老教誨,自發鄙陋,不曉得是否有幸隨楊公聽講?”
“那就這麼說定了。”
“哪個黃猗?”楊彪愣了一下,俄然明白過來。“是他啊,他不是在呂布軍中麼,如何搬到長安來了。”
“曹家?”
走過兩個十字路口,楊彪轉向西行,顛末那座門前有桃樹的小院,院門半掩著,曹彰、曹植趴在門口,正向不遠處張望,聽到腳步聲,兩人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向楊彪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