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如有所思,瞭解郭圖的擔憂,隻是本來激昂的表情有些失落。大戰之際,還分甚麼潁川人,冀南人,冀北人,這實在不是一個讓人鎮靜的事啊。
見高覽不平氣,反而要應戰一下大戟士,袁紹更加不歡暢,乃至感覺沮授保舉高覽是不是有私心。他讓張郃安排幾個大戟士,先下山,換上淺顯士卒的衣甲,再從其他方向上山。張郃應了,不大一片兒,幾個大戟士下山去了。
高覽趕緊行禮,謙善了幾句。袁紹對勁地起家,下山去了。回到大營,他叫來郭圖,說了一下高覽的環境,抱怨郭圖為甚麼不早點向他保舉高覽,還要等沮授開口。郭圖很無語,卻不好明說。袁紹有點鎮靜,決定重賞高覽以鼓勵士氣。郭圖一聽,趕緊反對。
袁紹非常不解。“公則,你與伯瞻有甚麼曲解嗎?”
高覽眨眨眼睛,明白了袁紹為何神采不佳。他笑了笑。“久聞大戟士善戰,不如請主公安排幾個大戟士,換一身衣甲,從他道而入。”
高覽請袁紹在林間就坐。恰是正中午分,氣候酷熱,袁紹頂盔貫甲,穿戴戰袍,巡查半天,戰甲被陽光曬得發燙,渾身是汗,現在坐在樹蔭上麵,有東南風吹來,還是感覺悶熱難耐,表情更加糟糕,對孫策的痛恨又重了三分。如果不是孫策,他那裡需求在這類氣候受這類罪。麵前風景雖好,卻冇有一點賞識風景的表情。
“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