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頓了頓,又道:“劉備進步很快,今後能夠成為將軍的勁敵。”
孫策無聲地笑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淡淡的對勁。他能猜得出袁紹現在的表情,那是一種冇法挽回的絕望。麹義有兩倍兵力上風,卻冇能克服劉備,雖說是不分勝負,實在就是敗了。這對袁紹的信心傷害非常大,他冇有在短時候內全取幽州的掌控了,隻能趁著豫州大疫,而黃琬又在洛陽的機遇先取中原,哪怕是拓展一下儲存空間也好。
郭嘉安排完任務,來到孫策麵前,瞅瞅孫策。“傳聞將軍明天睡了一個好覺?”
見孫策沉思,麋蘭不敢打攪,輕手重腳的爬了起來,籌辦洗漱用水。比來疫情較重,不但患者要嚴格履行斷絕,定時服藥,冇有傳染的也要重視小我衛生,嚴禁喝冷水、吃生食,隔三岔五的用熱水沐浴、洗頭。孫策本人也不例外,固然他感覺有些做法底子就是巫術,卻拗不過袁權,隻得從命。
一個別緻的設法到一個勝利的行動之間,是無數人難以設想的支出,那種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或者籌辦一個錦囊,按計行事便能夠大獲全勝的故事永久隻是故事,隻是平話人的意淫。
“你是不是有甚麼設法?”
孫策搖搖手。“臨時不消考慮他,先放倒袁紹再說。”他頓了頓,又道:“劉備進步再快,他也不成能比我快。幽州的上風在士馬微弱,不在智謀。中原人隻要不把心機用在內鬨上,就不消擔憂那些。”
麋蘭坐了起來,托著腮,想了一會兒,還是感覺不對。“夫君,如果連我都能看得出來,袁紹如何能夠看不出?就算他一時胡塗,他身邊那麼多謀士,也不會看不出吧。”
郭嘉哈哈大笑。“行,我改,我今後儘量不說這類影響同僚敦睦的談吐。”他談笑了兩句,收起笑容。“將軍,你感覺與袁紹交兵的疆場放在那裡比較合適?”
呂布與劉備靠近,就是因為他們都是邊州人,被中原人架空。隻不過劉備當然被中原人看不起,卻也看不上更偏僻的五原人呂布。
孫策聽懂了郭嘉的意義。如果在任城,那就需求田楷和陶謙的共同。有求於人,禮之搶先,賦稅軍器是少不了的。如此一來,就算擊敗了袁紹,也會讓田楷、陶謙坐大。不如把疆場放在浚儀,調南陽的人馬參戰,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