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義從地上爬起來,神采慘白,嘴角帶血,卻一聲也不敢吭。他曉得顏良的脾氣,本身犯了錯,挨兩下是料想當中的事,打完就算了,畢竟是親兄弟,如果頂撞觸怒了顏良,就不是這一兩下的事了。

見劈麵冇有反應,顏良暗自歎了一口氣。他有點明白為甚麼顏義冇能占到便宜了,這些江東兵固然是新兵,但練習嚴格,令行製止,不是那麼輕易被嚇住的。他冇有再躊躇,將手中的戰旗微微前傾。

“蠢物,我如何關照你的?耳朵裡塞了鳥毛嗎?”

兩邊膠葛一個多時候,對峙不下。

“篤篤篤!”數枚箭矢射中盾牌,釘在上麵,箭頭深切盾體,乃至刺破了顏良的手指,顏良卻一動不動。但他的戰馬和身後的掌旗兵卻冇這麼刁悍,戰馬連中數十箭,悲嘶著跪倒在地。掌旗兵也中了兩箭,固然他身穿重甲,又站在顏良身後,但是運氣不好,一箭正中麵門,當場斃命。

“去監督沈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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