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賦稅犯愁?”袁權坐了過來,拿起瓜絡,為孫策搓洗後背。“放心吧,滿伯寧才氣很強,已經清查了近一半,再有兩三個月就能結束了,此次清查結束,應當能對付秋後的戰事。”
孫策放聲大笑,在麋蘭臉上用力親了一下。“你是我的少府卿。”
她說著,擺脫孫策,站起家來,便想出去。孫策豈能讓她如願,拉著她的手不放。袁權隻穿了一件薄弱的絲衣和褻衣,被水沾濕,變得透明,胸前波瀾若隱若現。孫策眉頭一挑,斜睨著袁權,袁權趕緊用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懇求道:“夫君,你彆難堪我,麋mm新入門,你不召她侍寢,彆人會覺得我專寵的。”
“臨時不消說,我再想想其他的體例。”孫策伸手想將袁權拉出去,袁權吃了一驚,趕緊點頭。“不可,不可,我明天不便利。我讓尹mm和麋mm來服侍你吧。”
“從交州采購稻米。六七月份,南風起,由交州起運,快則五六日,慢不過十餘日,船就能到廣陵,或是溯江而上到江陵,或是北上到朐縣,都比從荊州轉運便利。現在派人趕往交州采購,三百錢一石便可出入均衡,如果能將代價提到四百以上,每石可得利百錢,十萬石可得利千萬,必定會交州米商情願冒險。”
“將那些田產抵押出去,調換世家手中的餘糧。”
“甚麼事?你不會也不便利吧?”孫策不敢猖獗,趕緊將麋蘭從桶裡抱了起來。麋蘭還是新婦,如果在心機期,是不能入水的。
孫策想了好一會兒。“這是飲鴆止渴。”
“我哪有。”袁權紅了臉。“天氣這麼熱,誰會想這類事。”
“一二十萬,最多不超越三十萬,這幾家一向比較共同,幾次進獻,應當冇甚麼餘糧了。”
剛纔那句話或許就說錯了。孫策冇有任何主動的反應,反而有點避之不及的感受。考慮到孫策麵前的情勢,的確不宜鋒芒畢露,舜避丹朱這個典故現在也不該提。
袁權轉了過來,伏在桶沿。“我倒是有個彆例。”
孫策苦笑了一聲。杯水車薪,處理不了甚麼題目啊。“你跟他們說了?”
“我想到了一個彆例,或許能處理一些糧食。不過要和荊州同一行動,要不然會弄巧成拙。”
孫策麵前一亮,連連點頭。
“呃……冇甚麼。”孫策仰著頭,靠在桶壁上,讓本身靜下心來。
“的確如此,以是這隻能做為最後的體例。”
“那好,我也不勉強你,你讓人傳尹姁和麋蘭來,但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