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
季書俄然僵住了,轉過甚和青山、甘寧異口同聲的問道:“你說下一個演唱的是誰!”
北方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一笑傾人國。
“說來,小爺之前一向是玩那些名妓,這等小家碧玉還是第一次,真是新奇啊。趁著那些偽君子還要裝模作樣一番,小爺我先上了。哈哈!這個女的我要定了,多取個小妾罷了,爹如何會因為這點小事和我置氣?”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儈看著舞台上緩緩走了下去的輕語,對身邊侍立的家仆叮嚀道。
“等她身子都是我的了,她能如何辦?要不嫁給我做小妾,要不就賠她點銀子唄。甚麼賣藝不賣身,我呸,清楚是待價而沽。我們沈家是江東第一世家,金子小爺有的是,嘿嘿,徹夜小爺歡暢,就是要用金山把她砸趴下。”
“嗯?”
一旁坐著的張昭老揣摩著把季書灌醉,見狀歡暢的插話道。
當然,這顆榆木腦袋還在呼呼大睡,渾然不知。
“去啊,還等甚麼?”沈儈瞪著蔣欽催促道。
他顫聲問道:“子龍大哥?”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
祝雲,字青山,他是王允自小就安排給輕語的保護,同時也是她的玩伴。
世人笑鬨了幾句,比賽也靠近了序幕。
這個聲音有些熟諳,不過一時想不起是誰了,季書轉頭一看。
“那紅娘一介風塵女子怕甚麼?常日裡她待在醉風樓裡我還不好用強的,本日她本身走出來,我另有甚麼好客氣的?”
咦?
“下一個演唱的輕語蜜斯,傳聞也是絕代才子。妙哉,這豈不是知己老友,美酒才子都有了!”
舞台上那已經不是舞劍了,而是在跳舞。一舞,如胡蝶紛飛,輕靈;一舞,如大浪拍岸,驚心;再一舞,如清風拂柳,安好。
沈儈還真覺得蔣欽是在為本身著想的主子,矯飾起聰明笑著說道:“世家女子我都熟諳,那喬家的兩個女兒那麼水靈,我冇動,不就是怕我爹那不好交代嗎?”
說完,他撇頭盯著走下舞台的輕語,眼中透出一陣熾熱,舔舔枯燥的嘴唇,淫笑道:“至於這個叫王輕語的,這等麵貌如果世家女子或者風塵女子早就著名了,先前聽都冇傳聞過,定然是哪家平頭百姓的閨女,想藉著樂會著名。”
“蔣欽,你領幾個去把這個輕語蜜斯帶到我的莊園裡。對了,方纔阿誰紅娘也一起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