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三日,教員和幾位元帥就該到了。我們各軍的休整也該結束了,你們有空多練習下麾下將士,我估計最慘烈的疆場會是陳倉和郿城要塞。”
“切不成出城與呂布開戰!我料秦國雄師集結不了這麼快,呂布定是率馬隊先行,攻城東西不敷。幸虧陽平關另一麵的城牆無缺,有三千虎嘯營駐守,加上五千潰軍,依仗城牆起碼能守旬日。呂布也一定捨得拿他的精銳馬隊攻城,你率本部一萬兵馬到後,隻要不出城尋戰,陽平關應當無憂。”
“呂布的勇武還是這般驚人啊。漢中,我們運營多年才趁著即位大典偷襲到手,折了他五萬精兵,占個先手。冇想到秦國倉促之間調兵遣將,轉頭就折了我兩萬精兵。”
“曉得了,曉得了,我們不會輕敵的。”
說到這裡,幾位大將心頭都是一凜,天然都曉得前鋒軍隊敗退、張允身故的動靜。
“以是,我們的打算是走正北方向,先攻占天水和陳倉之間的段穀,以段穀作為據點,東打擊打陳倉、郿城直逼長安城。這是最短的線路,也意味著我們要和秦軍在正麵疆場硬碰硬,我但願各位將軍都不要藐視秦國馬隊。”
季書當年在司徒府時就見過呂布,雖讚歎呂布的勇武,但也鄙夷他的為人。時過境遷,當季書成了楚國司徒,竟又在正麵疆場上碰到了阿誰男人。
“諸位將軍,想必你們也大抵體味過涼州的地形。出陽平關往西北方向有一條小道通往武都,過武都能夠打下天水。但天水鄰近邊疆的羌族,好像一塊雞肋,食之有趣、棄之可惜。”
時空龐雜、彷彿隔世啊!
霍弋坐在中間的柵欄上,翹著一條腿,笑著舉了舉杯說道。
“此次,我支撐蘇哥。嗨,伯言,你就是太謹小慎微了!冇需求!你不但是司徒大人的愛徒,還是陛下的親信愛將,我如果有你這乾係,我都得抬著眼用下巴去看那些文臣。”
前鋒軍得勝的動靜已經傳開,這個動靜倒冇有壓抑的需求,說到底這是遲早要麵對的究竟,眼下趁著時候還算餘裕,兵士們也能調劑下表情。
要說此前他們和秦軍也不是冇有過打仗,可吃這麼大的虧還是頭一遭。眼下,益州戰區的兵馬已經大略集結到了漢中,隻等中心所屬的禁軍到達便可全麵展開守勢,這個時候前鋒軍隊幾近全滅的動靜定然極挫全軍銳氣啊。
聽到陸遜的闡發,蘇飛心頭鬆了一口氣,趕緊抱拳道。
也不知教員對於這個題目有甚麼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