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又用力揮動著木棒,邊敲邊對著身後閒逛著雙腿的女孩說道,“腳好點了冇有”。
“看腳,為甚麼看腳,哦~,女孩子的腳能隨便給陌生男人看的麼”,說著女孩還將腳縮了縮,而後還感覺不平安,又將裙襬往下拽了拽。
“哦甚麼哦,還不扶我起來”,女孩凶巴巴的看著我,這誰家的女人啊,夠凶暴的啊。
“冇有”,女孩搖了點頭說道。
“是是是,嗯?”我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女孩,淨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固然她穿戴粗布麻衣,但也包不住她那清爽脫俗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身材。
“你說呢”,粗布麻衣女孩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而後小手揉著本身的腳脖,苦著臉,“彷彿是崴了”。
“嗯,明天早上剛招的,要不我如何說您目光暴虐啊,本來我還想動手的,冇想到被大人你捷足先登了,不過大人你泡妞的技術真是高啊,竟然替她洗衣服,我如何就冇想到呢”。
小管事還在那喋喋不休說著,如何比來我碰到的人都這麼碎嘴啊,早晨被荀攸轟炸,白日又被你轟炸,咦,等等,跛腳的。
“喂喂,你如何跑到這裡呢,衣服洗完了麼”,這時一個壯碩的女子從遠處走來,邊走邊喊道。
“嗯,好多了”,女孩甜甜的笑著說道。
“呀”,粗布麻衣的女孩一個冇站穩又跌坐在地。
女孩子很委曲的看著我,“扶我歸去吧,腳崴了還得洗衣服,嗚嗚”,而後在我的攙扶下一蹦一蹦的向遠處走去。
“笨笨笨,真是笨死了”,我一邊煩惱的敲打著本身的腦袋,一邊進入了施工廠地。
“不看腳,我如何醫治你的扭傷啊”,我不滿的說道。
此時,粗布麻衣的女人正坐在一堆粗大的木頭上,閒逛著雙腿笑容如花的看著我,“喂,凍不凍手啊”。
“還不可,一用力就疼”,女孩又不幸巴巴的說道。
“我說你此人,走路如何不看路啊”,粗布麻衣的女孩皺著眉頭數落著我。
“嗯,你去吧”,女孩又甜甜的一笑,揮了揮手說道。
“不消治,不消治,到時候就會本身好的”,女孩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不過大人,我說這類女孩玩玩就好了,可不能當真啊,做老婆還得找個安康的,白白胖胖的好生養,不過這女孩當個小妾也挺好,可惜是個跛腳的,哎,可惜啊”。
“哦,既然你感覺那麼對不起我,你就幫我將這些衣服再洗一遍好了”,扶著我胳膊的女孩擺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衣服,不幸巴巴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