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倒是滿臉憂愁,道:“假定兗州喪失,陳文昭再得一州之地,權勢將會急劇收縮,人間另有何人能敵?”
許攸聽到這個動靜,也是鎮靜非常,繼而就沉默了下來。
卻說曹操傳聞陳旭攻打兗州,就調集麾下文武議事。
“假定陳文昭先調派大將,扼守在黃河南岸,而後帶領關中雄師,前去與曹孟德決一死戰,卻該如何是好?”
……
看到許攸神采有些不太對勁,袁譚倉猝問道:“先生但是有甚麼顧慮?”
從阿誰時候開端,袁譚對於許攸就有了很大定見,隻不過礙於昔日情分,他也隻是將定見埋藏在了心底。
故此,他現在肝火攻心,倒也情有可原。
袁譚眼神有些驚奇不定,終究還是決定采取許攸暗度陳倉的戰略。
如果陳旭真的情願破鈔大代價,將兗州百姓全都遷走,也未免太可駭了。
他驀地轉過甚去,看向許攸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詰責道:“你不是說曹孟德會出兵嗎,為何會成這個模樣。”
早曉得袁譚如此不濟,曹操甘願先滅袁譚,再與陳旭爭鋒。
五郡可不是一個小處所,全部兗州也不過隻要七郡之地,除卻最東邊的泰山郡以外,袁譚幾近已經落空了全部兗州。
“但是,如果陳文昭調派大將駐守黃河一線,冀州軍想要南下,亦是非常困難。”
看著許攸手指指的處所,袁譚倒是一臉不成置信,問道:“從這裡渡河,真的能夠麼?”
許攸思考半晌,纔開口道:“主私有冇有想過,我等占有黃河天線,當然能夠防備關中軍渡河攻打冀州。”
郭嘉搖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我所擔憂者,並非陳文昭想要占有兗州,而是怕他像之前那樣,將兗州百姓全數遷走,然後留下了一座座空城。”
袁譚聽到這裡,也是心中一沉。
許攸淺笑著捋了捋髯毛,道:“主公儘管去做,猜想能夠成事。”
郭嘉思考半晌,這纔對曹操說道:“主公也不消過分指責袁譚,袁本初活著的時候,就與主公乃是盟友。”
獲得天子冊封的袁尚,在幽州更是如魚得水,將全部北方邊疆攪得不得安寧。
世人聽到這裡,都是沉默不語,就連曹操亦是眼神龐大。
未曾想,事情竟然產生了驚天逆轉,袁尚不但冇有被殺,反而趁著這個機遇,直接逃到了幽州。
“這一次關中軍行動實在太快了,快到曹孟德底子冇偶然候派兵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