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弓弩的威脅,哪怕徐賢勇武過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他底子偶然與幷州軍反目。
方纔被徐賢一招製住的幷州將校,羞憤欲絕看著徐賢,有些不成置信。
現在乃是亂世,如許人才更是難求。
那員將校信誓旦旦的說道:“此人親口承認,毫不會有錯!”
幷州將校見狀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但是仍舊不敢有涓滴懶惰,以弓弩指著徐賢。
若麵前之人乃是知名之輩,這員將校把他抓起來審明身份倒也無礙。
陳宮對徐賢說道:“若此次伯德所言失實,真乃大功一件啊,吾定會為伯德請賞,加官進爵,不在話下。”
正在思慮的陳宮聞聲那員將校之言,不成置信的說道:“高覽來投,這如何能夠?”
徐賢寂然點了點頭,道:“一曲本來五百人,但是冀州軍中一曲卻隻要七八十人。以此猜測,這路冀州軍必然不會超越一萬五千人。”
可他仍舊謹慎問道:“將軍既然乃是冀州大將,卻為何要叛了袁紹,前來投奔幷州?”
陳宮眉頭微微皺起,在州牧府中來回走動著,有些擔憂的問道:“假定中路冀州軍果然是虛張陣容,伯德覺得袁本初主攻方向會是那裡?”
“咕嚕,咕嚕!”
幷州將校看著那十來匹戰馬,以及戰頓時綁著血淋淋的人頭,不由信賴了一些。
“殺!”
他擺了擺手,說道:“正合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