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麵前這個冒充高覽之人,到底有多麼可駭了。
一個不孝敬之人,哪怕再有才調也很難獲得重用;那些孝敬之人,一旦認主常常都會忠貞不二。
“草民的確有告急軍情前來稟報,這纔出此下策,並無歹意!”
說話之時,徐賢身上暴露了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幷州士卒全都心中一凜。
幷州將校看著那十來匹戰馬,以及戰頓時綁著血淋淋的人頭,不由信賴了一些。
阿誰幷州將校倒是油鹽不進,喝道:“使君日理萬機,又豈是彆人隨便都能見到?先跟我們歸去,查明你身份今後再談其他。”
那員將校信誓旦旦的說道:“此人親口承認,毫不會有錯!”
他倉猝推金山倒玉柱跪在地上,說道:“草民並非河北名將高覽,隻是因為有告急軍情要稟報使君,卻被巡查士卒攔住。”
陳宮聞言大喜,倉猝說道:“速速帶我前去麵見高覽!”
營寨以內,徐賢看著幷州士卒甲冑精美,士氣昂揚,臉上不由暴露了欣喜的神采。
徐賢寂然點了點頭,道:“一曲本來五百人,但是冀州軍中一曲卻隻要七八十人。以此猜測,這路冀州軍必然不會超越一萬五千人。”
手中長槍被扔在了地上,馬背上掛著的弓箭也被幷州士卒拿走。
“哐當!”
就在此時,有人跑了出去,說道:“使君,一百多名標兵返來的不敷十人,終究密查到了冀州軍真假。”
“據我所知,雁門郡隻要五千守軍,又無險關能夠抵抗冀州雄師。袁本初此次定會起雄師,出其不料攻入雁門郡,再以此為根底南下圖謀全部幷州。”
“某觀冀州軍雖有七萬雄師旗號,但是是實際兵馬隻要一萬餘人,厥後不幸被冀州標兵發明,這才連殺十騎來到晉陽城下,卻不想被那位將軍攔住。”
陳宮聞言,對於徐賢更加賞識。
徐賢倒是說道:“承蒙使君正視,賢愧不敢當,此次前來當兵隻是為了幫忙使君退敵。待冀州軍退去今後,某還要回到祖母麵前儘孝。”
幷州士卒見徐賢手中冇有了人質,紛繁暴喝一聲,就要上前將其斬殺。
一個士卒來到徐賢麵前,恭敬的說道:“將軍一起急性來到晉陽,想必已經餓了吧。營帳以內為將軍籌辦了一些酒食,還忘將軍不要嫌棄。”
眼看局勢已經非常嚴峻,徐賢卻俄然拋棄了手中奪過來的利劍,並且將那員幷州將校放掉,而後舉起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