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固然有極其強大的修改性,仍舊因為文昭的到來而被改的臉孔全非。
但是劉璋毫不躊躇回絕了張鬆保舉的人才,卻使得張鬆有些心灰意冷,再無幫手劉璋之意。
張鬆驀地往口中灌進了一杯酒,寂然說道:“恰是如此!”
至於法正,眼中倒是閃過微不成查的陰霾。他胸中有滿腹才調,亦是少年青狂,卻不想在益州頻頻碰鼻,乃至要讓老友極力周旋才氣獲得一個縣令的職位。
“法某鄙人,卻也自幼飽讀詩書,精通兵法韜略。如有機遇,也想去看看陳文昭到底是真的選賢舉能,還是徒有浮名。”
“此次張魯稱王,主公與劉荊州都乃漢室宗親,如何不會接到天子號令討伐張魯的聖旨?如果其他諸侯,尚且能夠不顧天子聖旨,主公與劉荊州倒是冇法回絕啊。”
法正端著酒杯的右手一頓,問道:“子喬為何說出使荊州乃大功一件?”
毫無疑問,法正與張鬆就是如此。